黑子的肩頭道。
“老大。我抗議!你是在搞種族歧視,黑人怎麼就不能穿白衣服了?我覺得穿著很舒服。”黑子嘟囔了一句,表情似乎很嚴肅。但因為是晚上,所以也看不清。
陳銳沒吱聲,但散出的那股氣勢中,卻帶著淡淡地殺氣,這讓黑子迅速閉上嘴,起身向公園另一側走去,他手腕上的手錶,那幾個紅點此刻都集結在一起,細數之下。大概七個人,從方位看,應當就在這公園之內。
沿著小湖向前走了五百米,前方出現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建築,應當是地下儲物室,此時有幾個指示燈在散著淡淡的光線,黑子停在樹林邊上,藉著樹木的掩護。扭頭對陳銳道:“老大,看到沒,就在那裡面,一會我們怎麼上?”
“老樣子,我先進去,你掩護,不過不要像以前那樣,等我處理完了裡面的事,你還沒有進來。想偷懶,小心我真拆了你地骨頭。”陳銳將香菸扔到地上。伸腳踩滅,然後用膝蓋撞了黑子的屁股一下,大步向地下儲物室走去。
站在通往地下的入口處聽了聽,地下安靜的一絲聲音也沒有,陳銳慢慢走了下去,下了大約十幾個階梯,終於踏上了地面,他的呼吸很長,細不可聞,身體靠在牆壁的一側,慢慢再向前走了十幾步,眼睛終於適應了黑暗。
一抹若有若無的呼吸音泛入陳銳的耳內,仔細聽去,他分辨出那是兩個人地呼吸音,就在前方六七米處。這種感覺讓他漸漸找到了潛伏在身體裡的那種熱血,恍惚間有種回到從前的感觸。
念想間,他地雙手迅速拔出腰間的鋼針,順手甩了出去,十指的力量透過雙臂的增幅,達到了某種極致,那兩人反應過來時,針已經破入了他們的喉嚨之中,不偏不倚,喉嚨上各插著三支鋼針,距離保持得很均勻。兩人的身體正要倒下時,陳銳已經扶住了他們的身子,然後將他們順手放到了一邊。
再向前走了五米,一條通道左拐,前面出現了***,陳銳眯起眼睛,慢慢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裡面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細聽之下,那是帶著濃烈南美口音地英語:“沙虎,這個女人我們究竟該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綁在這裡吧?”
陳銳心中一跳,心想唐婉還是落入了他們的手裡。“有她在手裡,我們的目標一定會出現的。我們等到天亮,如果目標還沒有出現,就把她殺了吧。”沙虎回答道,聲音很平淡
一種血氣。
燈光將陳銳的影子拉得很長,這讓他嘆了聲,沒有再隱藏身形,施然跨入了前面的空間之中,淡然道:“沙虎,沒想到你還活著,兩年前的那件事看來你真是偷偷溜走了。”
這是一處大約三十平米的空間,柴油燈點在四個角上,在地上躺著七八個人地屍體,從那穿著來看,的確是剛剛消失的那幾名警務人員。一個女人被綁在角落的柱子上,垂著頭,顯然處於昏迷狀態。
在空間的中央,放著一張桌子,四個人正圍坐在桌子四周的凳子上,吃著東西,幾把槍放在桌子上,聽到陳銳的說話,幾人同時反應過來,雙手一齊抓住槍,由反應速度看,那是一等一的高手,遠非水蛇和耗子可以比擬。
陳銳的手先一步甩了出去,十支鋼針分襲四人,在昏暗的火光中細不可聞,但那名最健壯地大漢條件反射般,舉起了雙手,擋在身前,同時他大喝一聲:“小心喉嚨。”
只是他的話音還沒落,那三個人已經倒了下去,同時兩枚鋼針刺穿了他的手心,被硬生生擋了下來,但他雙手中的槍卻都落了下去。
“沙虎,你還和兩年前一樣,弱得很。”陳銳冷冷盯著大漢,心裡想到,按照黑子的追蹤。這裡應當還有一個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木法沙?原來是你,自從查爾頓死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了,上次的恩怨,我們這次一併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