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毓泰現在急需杜氏的資金支援,以感情做賭注,應該也是他的方式。
而她現在要做的,萬般皆可,唯獨不是吃醋生事,拿他與杜顏的往來做文章。
儘管他與杜顏出現與各式公眾場合,人們對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指向易明與自己感情不合另尋新歡的角度,焦揚仍是盡力剋制自己,努力勸勉自己易明現在與她人的親暱只是情勢所逼。
他現在應付的辛苦,她不應該為他徒增苦惱與壓力。
她相信他心裡有個度,情感與利益,分的非常清楚。
所以,當他很間接的說出“讓她相信”那番話的同時,她的一顆心,真的是塵埃落定的完全信服。
直到報紙上出現了越來越言論,焦揚無意中翻開來看,竟有一篇報道直指她內心的恐懼,“毓泰不堪CHY壓力,昔日繁華敗落已成定局。”
簡單的一句話用如此醒目的大紅字繪描,對映在焦揚身上的,就是止不住的觸目驚心。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與程澈那日的對話,每一句都在指控的薄情寡義。現在若是直接因此去給他打電話,搞不好會造成更壞的局面。
她與易明走到現在只是為了舊日的家族糾葛,卻不想因此而造成毓泰的全盤皆輸,更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那個男人走向末路。在她看來,已經負他太多。不能再讓他承受更壞地局面與後果。
焦揚想了半天。最終決定給林弈辰打去電話。那個男人,雖然與程澈一同構下毓泰殘局,但是一向是置身事外地態度,說話總能客觀些。
總觀三人,程澈如此,易明又是那副模樣,她現在能問的也只有林弈辰。雖然林弈辰與程澈合力才造成如此困境,但是她仍是相信。這個男人,不至於像外界形容的那般冷血無情。
事到如今,就算是為給自己留條後路,她也要去試一試。
焦揚思索良久,這才撥下林弈辰的號碼。聽聞她的擔憂解述,林弈辰忽然輕笑,“你是在擔心他?”
焦揚並不想讓這個縱橫商海已久的男人把握自己的弱點,於是盡力平靜道。“對。”
“我只是為我的家人討還一個說法,並不想讓他完全覆滅。這不是我地本義。”
“焦揚,你最大的本意是還愛著他。”林弈辰繼續輕笑,“所以。被程澈看不下去,從而將你對易明的愛情轉變成了鉗制他的利器。要不是你,程澈完全不必如此。”
“他一個自外籍人。剛剛在中國立足,根基還不沉穩,就如此冒險與易明做對。強龍與地頭蛇做對尚且要輸,何況程澈的CHY還在中國算不上強龍。所以,他做到現在,也是拼了命的全力一擊。若是易明不敗至如此,他的下場,比誰都要慘。”
“如果是因為我導致易明如此。我不想這樣下去。”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嚨。焦揚只覺得自己萬般難受,她想了想。這才艱澀開口,“我地目的一向是還自己家人清白,讓惡人受到報應,但並不想牽連與他。”
“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當時做了,就要想到今日。”林弈辰嘆氣,“焦揚,我知道你的想法,亦知道你打電話地緣由,我想要告訴你的就是,易明現在,腹背受敵。退一步深淵,進一步幽谷,皆是末路。”
“他現在糾結的,只是將毓泰賣給誰地問題。放眼這個國家,或許只有雅高和杜氏有實力併購他的毓泰。因為你的關係,因為N城專案的關係,他不想讓我沾手毓泰。而杜氏,明著說是擔保,明著說是看重了易明的人品才氣,估計私底下只是看重了整個毓泰集團。易明想利用杜氏重整旗鼓,拼勁最後一把力氣,可是杜氏呢,應該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想用易明的主動示好大逞惡威罷了。”
“這便是商業。誰的目地都不是那麼單純。可是易明還因為你產生了那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