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跟著站起來，和我一起回房間。
到吳瑜門口的時候我悄悄放輕了腳步，然後趴在門上透過門縫往裡看。
齊願來了以後吳瑜比之前開朗了不少，確定他不會再逃跑後我們也沒特意管著他，不然真就跟關犯人差不多了，也可能會繼續對他的心理造成傷害。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默默站到了一邊。
月光從視窗照進來，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落在床裡，吳瑜微微側頭睡著，身上蓋著被子，睡相好了不少。
我記得他剛來的時候，老像小狗一樣蜷縮在地上，連被子也不蓋，防備心還特別強。
“好好睡著。”我看向悶油瓶，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先走。
在他轉身的時候我就一下撲了上去。
他接住我，反手將我圈住。
“小哥，你是不是能單手抱起我啊？”
悶油瓶頓了一下，不知道我又要搞什麼么蛾子，但還是嗯了一聲。
“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似乎在等著我的下文，但我就故意不往下說。
我要看看他能不能忍住不問我。
一直將我背到房間裡，我撲到床上後悶油瓶也脫鞋上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等了一會兒後問道，“什麼想法？”
我笑起來，朝他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樣。”
悶油瓶看著我不說話，但眼神的意思好像在說這不算大膽。
我將他撲倒在床上，翻身將他壓住。
他微微仰頭看著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哎，這房子不太隔音，要不然明天我們去鎮上住旅館吧，找個藉口不回來了。”
他點頭，“好。”
“我隨便說說的。”
翻身躺在他身邊，我伸手握住他的手，“雖然很想，但還是暫時放過你這老人家吧，我怕你腰不行。”
悶油瓶偏頭面向我這邊，低聲道，“可以。”
“那行，咱們找個機會好好鬼混一晚上，到時候多來幾個姿勢玩一下。”
他嗯了一聲，似乎有點期待。
我看向外面，發現月亮的位置已經低了很多。
……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悶油瓶正在穿衣服，外面天還沒亮，不過月亮似乎早就落下去了。
他看我醒過來就走到床邊蹲下，也不說話，就看著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讓我跟他一起出去晨練。
晚上還能跟著他出去跑跑，大清早的起床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困難。
我翻身，背對著他。
不過悶油瓶顯然沒走，依舊蹲在床前。
大概幾分鐘後我實在賴不下去了，一下彈了起來，“走吧走吧。”
他立刻站起來，走到門邊等著我。
我穿好衣服和他一起下樓，就看到猛男顛顛地從齊願的房間跑出來，看到我們後拼命搖尾巴。
瞎子伸著懶腰走出房間，身上就穿一件黑色的背心，看到我的時候有點驚訝。
他挑了挑眉，“徒弟，怎麼今天奮發圖強了。”
“做人總不能除了吃就是睡吧，畢竟我是個有追求的人，跟你不一樣。”
瞎子點頭，“沒錯，還真是很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