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是在黑色土地的位子,要走到那兩個屬性的位置,實在是上官悅此時很難用神識堅持得到的。
期間仍舊是翡盈過來給她送安魂香,讓她維持體力。偶爾她會坐下與上官悅聊上兩句,卻從來沒說過府裡什麼事,或者邪天宗什麼事,看來翡盈的嘴巴也是蠻嚴實的,不過能守得住秘密,也是一個優點。
 ;。。。 ; ; 上官悅此時便好像有了繼續呆在陰間的方向,不至於想要保護鏡芷,卻沒有任何方法。上官悅也是習過武的人,對於什麼修練的辛苦,她一概不會覺得是什麼負擔,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歷練。
“這個嘛,還得看冥王的安排,最起碼要等到你恢復以後。”翡盈一板一眼的說,還忍不住站起身,湊到上官悅的身邊,用自己的手指去戳上官悅的身體,上官悅連躲都躲不了,這才發現,身體雖然不能動,痛覺還是有的,翡盈忍不住去笑上官悅:“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你自己覺得現在可以去嗎?”
翡盈說的也是,上官悅也覺得一陣好笑,“那……能跟我說說那個邪天宗是什麼樣的一個宗派嗎?”
就算現在不能去,滿足一下好奇心也是可以的。
翡盈也不繼續欺負上官悅,適可而止的退回到桌前坐下,雙手環胸,習慣性的轉她的眼珠,不緊不慢的說:“這陰間啊……有七大宗門,相比較陽間,少了不知多少,畢竟陰間的魔修者不比陽間那麼多,有著靈骨的靈魂,大多也會選擇轉世投胎,這是比較保守的法子,也是大多數人的選擇。這邪天宗是七大宗門中最大的一個宗門,有著整個陰間最多也是最精英的魔修者,其中雖然也有著濫竽充數的低階修者,不過不影響整體實力。而且啊,冥王在邪天宗也是很有威望的哦,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慕容塵的話……”
翡盈說到這裡,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犀利,就好像那個慕容塵與她徹骨的仇恨一般,儘管這樣,翡盈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其實呀,具體的我也不是很瞭解,這個還得你自己去了才能知曉。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就先走了啊。”
上官悅可以很分明的看出翡盈的情緒變化,也知道翡盈是為了不在她面前表現出很怨毒的模樣,想要藉口離開,她卻什麼也沒表現出來,甚至裝成有些迷糊的樣子說:“哦……那你忙去吧。”
心中卻是記下了慕容塵這個名字。
翡盈站起身,收拾了一下東西,又確認了一遍安魂香是不是仍舊在燃著,才跟上官悅打了聲招呼,離開了屋子。
翡盈走了以後,屋子裡便恢復了安靜。
上官悅已經有些適應了這種安靜,細細算來,她在這冥王府也住了半月有餘,除了偶爾與鏡芷或者翡盈聊天之外,便是看書,或者直接是暈死過去的狀態,日子雖然悠閒,卻讓上官悅異常的迷茫。
上官悅躺在那裡回憶了一會,嘆了一聲氣,再次想起了母親給她的那枚耳環。
耳環是在上官悅四歲的時候便給了她的,母親當時並沒有說起耳環的奧妙,甚至沒有對她說,這隻耳環為什麼只有一隻,另一隻又在那裡。
那時母親只對她說這耳環十分珍貴,千萬不能丟了,也儘可能的不讓別人看見,不然會引來麻煩。所以上官悅梳慣了垂鬢,只是為了隱藏一個耳環。
耳環是到了陰間才開始發出紫黑色霧氣的,想來,這耳環與蕭墨的本命妖獸是一樣的,都是原本就屬於陰間的東西,到了陰間才真正的覺醒了力量。
她轉念間,又一次來到了她耳環內的空間裡面。
空間依舊是充滿了瘴氣,土壤依舊是鬆軟的黑色鬆土。上官悅也是無事得閒,便在空間內不緊不慢的行走。
在這充滿瘴氣的空間,上官悅是很難分清方向的,她便一直向一個方向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