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是虛不受補,把剛才衰竭的死血吐了出來,反而對身體有好處。”
嶽銀屏扶著劉根脖頸,讓他躺好。
“你先在我床上休息一下吧。巧巧,你先下去,我有些話跟劉根說。”
“是。”巧巧盈盈一拜,果然退去。
巧巧這一走,外邊的僕從們自有眼力,也一一退走。
此刻,所有人都離開。
嶽銀屏把腰肢一擺,坐在床邊,往看劉根去,目中透出一絲說不出神色:“你成功了,劉根。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快,就能把第三式入門。”
“謝總旗誇獎。”劉根還是第一次見嶽銀屏如此軟聲軟語,跟自己說話。
“呵呵。”嶽銀屏道:“你知道嗎,我從第十三歲起。就一直被那痛苦折磨。
總是希望有天,誰能達到這要求……而你……如今是最接近這要求的人。
現在你第三式已入門……以你天賦,只需要按部就班磨練……長了三年五載,短則一年半載,只要有第三式大成以上的能力,便可以嘗試為我解決這痛苦了。”
嶽銀屏這邊說,卻是已經脫下了外衣。
露出內裡,絲制花邊的中衣。
“這……”劉根也愣了。
這說得好好的,怎麼脫起衣服來了。
“這是想幹嘛?解除痛苦,需要脫衣服麼?這是需要解除什麼樣的痛苦?”
“劉根……你看。”嶽銀屏卻是繼續脫衣,整個中衣脫掉一肩,將一截藕白的玉臂伸出。
“我……看什麼……大人……使不得呀!”劉根惶恐。
這尼瑪的,這母老虎想幹甚?
趁著自己氣血虛無,虛弱之時,這是想霸王硬上弓麼?
雖說對方長得不錯。
家世牛叉。
但劉根可從沒想過這方面的事啊!
把自己騙上床,弄得虛了,然後脫衣服,讓自己看。
這尼瑪的……可怎麼成……
“混賬劉根……你往哪裡看呢?”嶽銀屏似乎發覺到不對。
這劉根兩隻眼睛,不看自己伸出手臂,反而是往深了看,順著中衣領口,一直往裡……
“我讓你看我的手臂這裡!”嶽銀屏怒斥。
劉根終回過神來。
就見嶽銀屏臂膀,快到肩頭的位置。
竟是出現一個青黑之色,宛如鬼臉的圓印。
“這鬼印,乃是一種武道封印。自我十三歲時,擊響家中的武穆鍾時。
當夜,便有一個黑衣蒙面之人。
以封穴截脈的重手法,點我身上一二十處要穴,封我奇經百脈。
從此,我不僅每日要忍受封穴刺脈之痛,還從一個不輸我哥的天驕,淪為了一個平常普通的廢柴……”
“廢柴?”劉根一凜。
這嶽銀屏竟然自稱為廢柴?
剛剛點得漫天指影,差點逼得自己跳下擂臺。
這樣的人是廢柴?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自稱廢柴,有些奇怪?”嶽銀屏苦笑:“在你們普通武者眼裡,我年歲輕輕,有如此實力,已是天賦非凡。
但在我岳家,這個年歲,這點實力,連個庶出的子嗣都比不上。
而我卻不是庶出,而是嫡出,是我爹嶽大武神的親女兒。
我自是不能忍受自己從雲端跌落谷地。
我父親和我哥哥,也是想方設法,要幫我解除這武道封印。
然……那出手之人,武功詭譎,封印手法世間罕見。
竟是以為爹之能,也束手無策。
當他看到我身上的詭異封印時,反而面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