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好自己。”
“放心”,我握住了她的手。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對可兒說,“可兒,我可把少爺交給你了,一定要保護好他。”
可兒點點頭,“嗯,您放心,我會的!”
老趙看看我,“少爺,什麼情況?誰腦死亡了?”
“是不是很嚴重啊?”宋天河也忍不住問。
我平靜的一笑,端起酒杯,“來,咱們接著喝吧!”
老趙和宋天河互相看了看,趕緊端起杯子,“對對對,咱們接著喝酒,來,少爺,珺小姐,可兒,咱們幹了!”
楊凱的事比較複雜,在我還沒正式接這件事之前,沒必要因為這個影響這頓午飯的氣氛。
一切,等見到楊凱之後,再說吧。
吃完烤羊腿之後,我們在飯店等了一會,陳芳到了。
我和可兒上了她的車,向小湯山駛去。
來到杜家大宅,我再一次見到了楊凱。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傲氣,一見面,噗通一聲給我跪下了,顫聲哀求,“少爺……我錯了,求求您救救我老婆!求求您……”
我沒說話,看了看旁邊的杜凌。
“思思的情況很危險”,杜凌說,“醫生說,她現在不僅是腦死亡,身上多處臟腑還有衰竭的跡象。吳崢,楊凱知道錯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就當給我個面子,救救思思,救救他們一家吧。”
這是過場,給楊凱看的。
我來之前就已經答應了杜凌,既然來了,這事基本就已經管定了。但是這個過場是必須走的,因為要讓楊凱知道,我是衝杜凌的面子,不是衝他。
杜凌說完之後,我看看楊凱,“起來吧。”
“少爺,您答應了?”他趕緊問。
“我是給杜總面子”,我說。
“明白,明白!”他趕緊說,“謝謝少爺!謝謝杜總!”
“起來,坐下說吧”,我說。
楊凱站起來,小心翼翼的閃身,“少爺,您請。”
我走到杜凌身邊,和她一起坐下了。
可兒在我身邊坐下了。
楊凱等我們坐下之後,才敢坐下,他無助的看著我們,眼神都快散了。
“陳小姐是怎麼回事?”我問他。
“前天晚上,我和我老婆又做了那個夢”,楊凱噙著眼淚說,“只是這一次,不是那個人自己打牌了,我老婆也跟著一起打了。我當時覺得很詫異,想攔著她,但是攔不住。她就好像中邪了一樣,就坐在了桌上,和那個人打了起來。後來醒了之後,我問她是不是夢到了自己打牌,她說她昨晚睡得很好,沒夢到什麼。我心想,既然不是兩個人一起夢到,也許就沒什麼事了。”
他難過的抹了抹眼淚,“可沒想到,到了晚上,她突然就昏倒了,怎麼喊都喊不醒,而且嘴裡,眼睛裡,耳朵裡還有鼻子裡都流出了血。我們把她送到醫院,結果醫生說,她一切正常,唯獨腦部幾乎沒有了活動,很能是腦死亡了……”
他捂著臉,傷心的抽泣了起來。
“我去……”可兒一皺眉,“做夢打個牌就腦死亡了,這也太邪性了吧……”
“可兒”,我看她一眼。
她哦了一聲,閉上了嘴。
“吳崢,思思的情況很危險”,杜凌看著我,“你能救她,對麼?”
“只能說試試看”,我說。
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麻煩你了。”
“客氣了”,我轉過來看看楊凱,“楊先生,你的身世,你搞清楚了麼?”
楊凱擦擦眼淚,沉痛地說,“我問了我媽媽了,也驗了dna了,確定我現在的爸爸不是我的生父。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