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碗,問蔣柔,“蔣小姐遇上什麼事了?”
“是這樣的……”杜凌說,“小柔在金陵……”
“師姐”,蔣柔攔住她,看看我,“吳崢少爺,如果我不說,您能猜出來麼?”
杜凌一皺眉,“小柔,你什麼意思?”
“師姐您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蔣柔解釋道,“這件事太邪性了,吳崢少爺才十九歲,我實在是不想讓他也……”
杜凌明白了,略一沉思,站起來,“我回避一下,你們兩個聊。”
“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蔣柔趕緊站起來,“您別生氣!”
杜凌一笑,拍拍她肩膀,“傻丫頭,你想多了!”
她看看我,“你們兩個聊吧。”
我也站了起來,“好。”
杜凌點點頭,轉身上樓了。
客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就剩下我和蔣柔兩個人了。
“蔣小姐,坐下說吧”,我說。
“哦,好”,蔣柔有些不好意思,“吳崢少爺,您別介意,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的”,我淡淡一笑。
她這才鬆了口氣,和我一起坐下了。
我注意到了她的坐姿,很規矩,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豪門家的女兒,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那麼一股子修養。
見我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您……您看我幹什麼?”
“你在金陵開發了一個龐大的地產專案,總投資兩百二十億”,我看著她,“專案前期很順利,但是從過完年開始,就麻煩不斷了,對吧?”
她一怔,“您怎麼知道是兩百二十億?”
我不解釋,繼續說,“兩個月前,你們按計劃興建一座體育場,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了一個青銅鼎,裡面有很多又腥又臭,像血一樣的液體。這東西出土之後,被當地的文物部門收走了,第二天夜裡,工地突然著了一場大火,同時颳起了旋風。風助火勢,四下蜿蜒,除了工程指揮部,工人宿舍,庫房以及一些工程機械被燒壞之外,附近一座即將完工的商場也被飛火點燃了。大火燒了整整一夜,那座商場被燒成了廢墟,同時還燒傷三十多個工人,我說的對吧?”
蔣柔驚的站了起來,“您……您……”
我看她一眼,“後面的,是我說,還是你來說?”
蔣柔的眼睛亮了,趕緊點頭,“我說!我來說!”
我平靜的一笑,“好,那你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