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攔住他們,別讓他們過來”,我對陳國偉說。
“好!”陳國偉拍拍屁股站起來,“我去處理!”
他轉身走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鬆開女孩的眉心,接著按住了她的檀中穴。
經絡已經通了,大部分的藥力也已經解開了。
但是那些藥參合了酒,把她的肝臟和腎臟都給傷了。
接下來,我要為她治療內臟的傷,不然的話,她就算醒過來,身子也廢了。
我略一凝神,佈置了一個玄武符,將符化作金光送入女孩的肝腎之間,開始給她療傷了。
玄武屬水,先養其腎,再潤其肝,只需幾分鐘,她的傷也就無礙了。
陽城巡捕的巡邏車開到了噴泉廣場邊上,下來了十幾個人。
他們一看地上的情況,都跑到一邊吐去了。
陳國偉揹著手,平靜的看著那些年輕的巡捕們,臉上露出了過來人特有的雲淡風輕。
那些巡捕的領隊是一箇中年人,他吐完之後,趕緊走到陳國偉面前,敬禮,握手。
陳國偉點點頭,給他們交代了一下情況。
中年人連連點頭,接著就指揮手下,開始工作了。
陳國偉安排完之後,轉身回來了。
這時,女孩一聲悶哼,嘴裡湧出了一大口黑血。
陳國偉一愣,趕緊走過來,“少爺,這……”
他吃驚的看著我。
“這是淤血”,我說,“吐出來沒事了。”
我輕輕出了口氣,把女孩放到草地上,站起來,看看遠處忙碌的巡捕們,問陳國偉,“救護車什麼時候來?”
“在路上了”,他說,“一會就到了。”
“咱們的車停哪了?”
“就在外面”,他說。
“你把這女孩的情況交代一下”,我說,“我去車上等你。”
“好!”他點點頭。
我轉身要走。
他突然想起個事,“少爺,您等等!”
我停下腳步,“嗯?”
他走過來,小聲問我,“霍天喜……回頭怎麼處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說,“你看著辦吧。”
“好,明白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轉身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