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癲似的哈哈大笑了幾聲,眼淚卻順著她的眼角滑下。
而拓跋瑞在聽到司天燼要娶她的時候,一張臉便鐵青鐵青的。
拳頭被他握得吱吱作響。
但是她後面的一句“她絕對不會任他擺佈”,就說明這女人並不想嫁。
這或多或少也平復了他一些怒氣。
現在又見她一邊喝酒一邊流淚,便忍不住心疼她。
嘆了口氣,他步下石梯,往她走去。
南玥濛濛呼呼的,臉上被她豪飲時浸。溼,特別的不舒服。
她便用手去摳,最後實在煩了,她直接將整張人皮從她臉上剝了下來。
一張清秀白。皙的小。臉頓時暴露在空氣裡。
拓跋瑞腳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
鷹眸隱隱抽閃,心跳聲強勁的幾乎要從他胸腔內跳出來般。
他緊盯著那張熟悉的臉頰,因為她嬌蠻的動作,她臉上因為撕扯而紅紅的,一雙妖冶鳳眼往上。翹著,眉眼迷離的眨閃著,小。嘴兒微微張著,一些酒精從她唇角液下,留下一條條水潤的痕跡,看上去那麼的迷人而蠱惑。
停下的腳步終於再次朝她走去。
越近,他發現他的心跳聲便越烈。
南玥模模糊糊的,迷離中看到有人影朝她靠近。
她憨憨的用手揉了揉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
可是下一刻,手兒被一抹溫暖握住。
南玥傻傻的愣了愣,眨著迷茫的鳳眼看他,“你是誰?”
卻不等他回答,她率先甩開他的手,“老孃現在煩著呢,有多遠滾多遠!”
手掌內軟柔消失之際,拓跋瑞眉一皺,霸道的再次將她的小手兒握在手心,佔有十足。
一雙眼盯著她的臉,另一隻手緩緩觸了上去。
可才剛碰上,便聽見女人一記輕吟。
“怎麼了?”拓跋瑞溫柔的問道。
或許是被他柔情好聽的聲音迷惑。
南玥眨了眨眼,嘟著小嘴兒,委屈道,“疼……”她舉起被他握住的小手兒,用他的手背去摩挲她的臉,“臉疼……”
“……”拓跋瑞心口一緊,看她的臉,便見她臉上有些地方沁出了絲血來,忙鬆開她的手,指腹碰上的傷口,“怎麼回事?臉怎麼會流血?!”
不要想醉酒的人會好好兒回答問題。
南玥哼哼的閉上眼睛,小手兒卻一個勁兒摸著地上,想是在摸酒瓶子。
眼看著她要碰上了,拓跋瑞先一步踢開那酒瓶,收回腳時,看到地面上軟塌塌的人皮,那上面也沾了不少血沫。
鷹眸閃了閃。
明白過來。
女人臉上的傷,想是她粗手粗腳扯下人皮時落下的。
雖然不會做這玩意兒,但是至少還是知道要卸下人皮,需要一些藥物滋潤,否則很難脫落下來。
剛才女人就那麼直剌剌的扯下,如何能不受傷?!
輕嘆了口氣,一隻手穿過她腰。際,欲將她抱離這冰涼的地面。
然,女人又突然發飆了。
竟是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裡,尤為刺耳。
拓跋瑞甚至還來不及發怒,某個女人卻率先捂著小手兒低低哭了起來,抽抽搭搭的,尤為委屈,“疼,好疼的……”
“……”拓跋瑞俊臉黑青一片,可見女人眼淚巴巴的又是舉著小手兒給他看,那摸樣還真是撓心。
拓跋瑞簡直顧不上生氣了,拿過女人的手細細看著,哄道,“不疼了,不疼了啊……”
“噗呲……”南玥忽然笑了,笑聲如清脆的鈴鐺。
拓跋瑞低下頭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