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悶熱的雨季。? 〔{{網
雨水時的涼爽和暢快跟雨停之後的悶熱,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種悶熱,就像是全身上下被人用保鮮膜嚴絲密縫的裹了一層,身上的熱量根本就散不出去,就算是車載空調對著吹,可臉上依舊滿是汗水,就連吉普車的車廂中,也是一股子汗水。
也因為雨季,雨量充沛的關係,生長在路邊的野生植物,煥出了新的生機,不再是耷拉著腦袋,被毒辣的陽光炙烤的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
植物的翠綠之色,跟這片土地的血紅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吉普車在泥濘的紅土路上顛簸著前行,楊進沒注意到副駕駛那側地面上有一個灌滿了渾濁泥水的泥水潭,車輪直接衝了進去,因為車較快的關係,泥水潭中的泥水,被高高的濺了起來,濺起的泥水在車窗上留下幾個泥漿小點,汽車裡的兩個人也是因為這猛烈的顛簸,被顛的離開了屁股下面墊著竹片座椅墊的座椅,要不是李然的手一直抓著車頂上的扶手,很快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剛才那一下子絕對能讓他的腦袋跟車頂來一個親密接觸。
“這破路!”
楊進握著方向盤,嘴裡罵咧一句,對李然說道:“那個‘青民黨’的頭目叫穆蘇託,據說也是個狠人,當地政府軍對‘青民黨’數次採取行動,試圖消滅這個毒瘤,但都沒能成功。而且聽說穆蘇託這個人手段殘暴狠辣,絕對不允許他手下的人背叛他,據說以前他手下有人背叛了他,被他抓回來之後,直接砍掉了四肢,然後扔進了一個滿是老鼠的大缸裡,讓那些活活把人給咬死了。後來,穆蘇託為了防止再有人背叛他,就給他的手下使用毒品,用這種方法控制他們!”
坐在副駕駛上的李然輕輕點了點頭,把楊進的話記了下來,眼睛看向車窗之外。李然的手握著那支臨出前,羅昊交給自己的akm自動步槍,但願不會用到它!
雖然都是龍隱部隊的人,但是跟羅昊相比,楊進覺得李然這個人太冷了,不像羅昊那樣容易交談。原本楊進還想著能從李然嘴裡問到一些龍隱部隊中夠不上機密的事情,這樣自己也有了跟人吹牛的料,可是李然這樣子,楊進也知道,自己估計是從他嘴裡問不到什麼東西了。
看到李然不答話,楊進也就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這種一個人說個不停的樣子,讓楊進覺得就像是在唱獨角戲一樣,而且他旁邊的“觀眾”也根本不買賬。
吉普車又在這條顛簸並且泥濘的土路上行駛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
楊進和李然的吉普車前方是一座橋,橋上堵著三輛汽車;橋面上,站著幾名穿著迷彩服,帶著貝雷帽,身上掛著ak47自動步槍的黑人士兵,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對從橋上透過的車輛進行檢查。
臨時檢查?
李然看著橋上,那幾個挎著ak47自動步槍對自己前面那幾輛車進行檢查的黑人士兵,眉頭輕輕蹙起。
也許是因為距離較遠,而且還隔著車窗玻璃的關係,又或者是因為別的原因,李然總覺得那幾個黑人士兵不像是軍人。
在看到拉祖圖那支快反應部隊之前,剛果金當地的政府軍,給李然的感覺,就跟那些**武裝分子沒有多大的區別,完全沒有一個國家軍隊該有的樣子,在李然看來,這樣的軍隊要是能打得贏當地那些背後有著西方國家利益集團支援的**武裝勢力,那就真的是見了鬼了!
雖然這幾個黑人士兵穿著迷彩服、戴著貝雷帽,迷彩服手臂位置也貼著臂章,但是李然依然覺得他們並不像是軍人。這種有些突兀的感覺,讓李然暗暗引起了警惕。
“這裡也會有政府軍設卡檢查嗎?”李然對楊進問道。
李然想著楊進來這裡的時間較長,可能會對這裡的情況會有一些瞭解,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