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不如跟我們說說?先叫你鮮豆大叔放放心嘛!”
明思看鮮豆大叔也在點頭,就知道這位大叔其實心裡也是疑惑,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正好借了林大叔的東風呢!於是點頭同意了,“其實就算林大叔你不要求,我也想跟你們講一講那個例子的。因為,用同樣的治法就必得用同樣的法子,治病所需的藥方,也實在有些讓人心生退意。”
明思做出為難的樣子來,這世間無論需要什麼靈藥其實都不是最難得的,難得是東西是真情真意,不知道眼前的鮮豆大叔,又是不是能不負所望,能給蝶音一個驚喜呢?
“什麼藥方這麼為難,連鮮豆大叔有一整個藥園子都找不齊?”打醬油的方潛也發問了,“唐明思,你就別賣關子了好嗎?”連唐家人也說為難的藥方,真是不知道得多珍稀難得了。
“據我唐家秘書上記載,曾治過一個妖修不醒之症;也是無緣無故昏睡不醒,氣息微弱幾近全無,妖修的朋友尋遍名醫無果,最後遇到我唐家先祖。我先祖當時下的藥方,是叫妖修的朋友剖心取血,輔之秘藥給妖修服下;結果那個昏迷的妖修就醒過來了。”明思直愣愣的看著鮮豆大叔的胸口,想法不言而喻。
“這叫什麼藥方?心頭血便如精血,取精血並不需要剖心來取吧?這樣不是故意讓人難受嗎?”方潛第一個叫起來,雖然明思說得風淡雲輕,可是那個劃過他胸口的黑亮眼神,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寒了一下。
林大叔無明顯懼色,不過臉色也不大好,“明思,你說的這個方子不妥,或者在秦道友這裡,取精血一步能簡化些!修士不同凡人,你若說需要心頭精血,秦道友自取也方便啊!”
林大叔心裡的想法很直白,或許因為不是修士,那個妖修的朋友才需要剖心取血吧?凡人的精血不就只能剖心才可取之嗎?
明思緩緩搖頭,“你們錯了!剖心取血並非是凡人與修士的差別,而是要取剖心之時強烈的情感和之精血,這樣加上秘藥服下,便能喚醒深度沉睡的元神;如蝶音,在這萬年寒冰之中呆過數年,靈體雖說未曾凍傷,但是每一寸經脈都已經清冷,必須得借鮮豆大叔的心頭血,才能刺激到她的身體和元神。”
“聽起來,好玄啊!”方潛望天,真有一種這樣的理論,用血去喚醒別人的軀體元神?只聽說過什麼兇獸沉睡時會被血腥味喚醒,難道這次也是這個原理?“林老,你的看法呢?”
“這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林主任皺眉深思,以他這麼多年來的閱歷來看,當真是第一回聽說心頭血之事,不過蝶音就在眼前,他也小心檢視過一番,確實不知病因如何,但是仿明思說能治,想來當真是醫術略高一籌。
“唐家累世煉丹製藥,肯定是經驗豐富無疑;況且唐家先祖數位,說不定哪個先祖就遇上這樣的疑難雜症了!不過取心頭血……”林大叔看看秦先鬥,意味深長。
“雖然大叔沒有承認,但是我想大叔寧願把整個藥園用來求藥,還有這寒玉床、萬年寒冰,這些用意已經能夠看出大叔對這位蝶音的心意!大叔跟蝶音其實是一對戀人吧?相愛之心的心頭血,相信效果會更好!大叔不妨考慮考慮,我先把幾味用得著的藥找出來再說。”
明思當真背過身不說話,專心的拿出個藥匣子找靈藥,鮮豆大叔沉吟了一下,卻是下了決心般,“我決定了!既然我的心頭血能讓蝶音清醒過來,那便由我自取心頭血吧!
我曾說過能為蝶音上山下海,如今只不過是劃上一刀的事情,若這都做不到我豈不是言而無信嗎?”昔日誓言清晰如在耳旁,秦先鬥彷彿找到了無窮的勇氣,摸出把寒光凜凜的匕首來。
“鮮豆大叔,你真的要剖心取血?”方潛大叫,人也站了起來,望著秦先鬥一陣佩服。
“嗯,大叔果然是一片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