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但那西門玉霜的武功,太過詭奇高強,屬下人手,又極眾多,大都是武功高強之輩。雖有各大門派高手與會,也非那西門玉霜之敵。”
龐天化心中暗道:好啊!原來她在施用激將之法。
偷眼望去,只見李夫人的臉上,仍是一片冷漠,似是絲毫未為所動。
龐天化心內忖道:這李夫人不知習的什麼武功,竟然有如禪定一般,自她出現迄今一直是這股冷冷的表情,在似玉琢木刻一般。
李中慧抬起臉來,望了母親一眼,接道:“這一戰不僅關於天下武林命運,也關係著我們黃山世家的威名。”
李夫人輕輕嘆息一聲,卻未介面。
李中慧道:“娘啊!我那爹爹在世之日,英雄蓋世,人人稱頌,他如此刻還活在臉上,決不會坐視不管女兒。”
李夫人淒涼一笑,道:“你很想念父親嗎?”
李中慧道:“可憐女兒,年紀幼小,連爹爹的形貌,也只能隱隱記憶。”
李夫人緩緩舉起右手,向李中慧肩上摸去,但將觸及時。突然收回來,理一下鬢邊散發,道:你說的太多了。”
李中慧霍然抬起頭來,兩行晶瑩的淚水,緩緩滾下雙頰。
龐天化再也忍耐不住,突然站了起來,道:“李夫人。”
李夫人緩緩回頭,望了龐天化道:“什麼事?”
龐天化道:“令媛為天下武林同道敬重,推作盟主之尊……”
李夫人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龐天化道:“龐某不才,為了武林大局,拋棄了數十年的清靜生活,追隨盟主,聽候差遣,夫人就不前念起母女之情,助自己女兒一臂之力嗎?”
李夫人淡淡一笑,道:“王婆婆何在?”
但聞王婆婆應道:“老身在此。”手扶竹杖而入。
李夫人道:“叫他們把小姐帶回的那兩個重傷人,抬到太上閣來。”
王婆婆對待李中慧,一派老氣橫秋,但對待李夫人,卻是恭順無比,欠身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李夫人似是被女兒的眼淚,激動了天性的母愛,已不似初見時那般冰冷的神情,輕輕嘆息一聲,道:“人說兒從父,女從母,看來實是不可信,你們兄妹二人,哪一個都不像我,倒都有你們父親那一股好惹是非的脾氣。”
李中慧道:“女兒罪該萬死,但待此事過後,女兒當辭去盟主之職,領受母親責罰。”
李夫人淡淡一笑,未再答話,卻轉臉望著龐天化道:“龐莊主素有參仙之譽,醫道精深,曾瞧過兩人的傷勢嗎?”
龐天化道:“瞧過了,兩人傷勢,都很沉重,使龐某束手無策。”
談話之間,四個青衣女婢,已然抬著林寒青和白惜香大步走了進來。
李夫人回顧了李中慧一眼,道:“你起來吧。”緩步行至林寒青的身前。
原來李中慧仍然跪在地上,聽聲站起,緊隨在母親的身後。
李夫人伸出纖白的玉手,輕輕揭開了覆蓋在林寒青身上的毛氈,目光觸及到林寒青的臉上,似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身子微微一顫,臉上泛現出一片驚異之色。
李中慧一直注意著林寒青,未留心到母親的情形,但龐天化冷眼旁觀,卻是礁的十分清楚。
李夫人鎮定了一下心神,緩緩說道:“慧兒,他叫什麼名字?”
李中慧聽母親說話聲音,十分柔和,似是對那林寒青印象甚佳,不禁心中一喜,道:“他叫林寒青。”
李夫人重複了一句,道:“林寒青……”
李中慧道:“正是林寒青,他為人很好……”
李夫人不讓李中慧接下去,說道:“慧兒,你可知道他的家世嗎?”
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