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是黃展?」
白岫激動無比的道。
君臨天眯了眯眼,半晌道:「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去中嗎?」
白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驕傲的道:「這個自然可以,眼前的陣法雖然比上一次的更加複雜了一些,卻難不倒我!」
「更加複雜?」
「對,它新增了一些殺陣在裡面,就像是行軍打仗一樣。」
「行軍打仗……」君臨天喃喃道,「你還記得黃展的背景嘛?」
「記得啊。」白岫笑道。
「你認為,像黃展這樣的人,可能懂得有殺陣的陣法嗎?」君臨天眯眼看著眼前的樹林,冷冷笑道。
白岫搖頭道:「這個非常困難,要知道有殺陣的陣法一般都是要經過千錘百鍊才能知曉其之一二……」
話說到這裡,白岫整個人都能在原地。
半晌,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君臨天道:「你是說……這個陣法不是黃展設定下來的,而是項老夫人?!」
「項老夫人曾經跟隨項將軍出戰多年,也算是女中豪傑。」君臨天微微嘆了口氣道。
「所以,項老夫人知道我們在背後跟隨他?她……想要殺了我們?」白岫頭皮有些發麻,如果不是君臨天看出來這裡面的異常,說不定他們已經沖了進去。
那樣的話,就算他們可以躲開陣法,也不一定能夠躲開埋伏在這四周的人。
「不,或許她並不是要殺了我們,她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跟蹤她。」君臨天對自己的隱匿之術非常有信心,而白岫又是箇中翹楚。
他們兩個的組合,是絕對不可能看出什麼端倪的。
而項老夫人怎麼做,可能只是因為一中知覺。
常年在軍中歷練的人,都會有種好像野獸一般的直覺。
君臨天和軍中的人交往甚密,對他們描述的這種直覺,他也清楚一二。
事實上,這就是歷經了千萬場戰鬥培養出來的本能。
「那我們今天,就不能行動了?」白岫咬了咬唇道。
「薑還是老的辣,不只是今天,恐怕接下來的幾次,我們都不能輕舉妄動,直到最後完全消除了她的警戒心。」君臨天拉著白岫就又向後褪去,躲在了遠處一個黃土小坡的後面。
白岫微微嘆了口氣,只能耐著性子等待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色也越來越深沉。
雖然已經是夏季,然而在這種空曠的野外,天空中沒有雲層保護,溫度已然是低得令人打顫。
白岫坐著,不由自主蜷縮起了身軀,想要以此來抵擋寒冷。
就在此時,一道溫熱的氣息貼在了她的身邊,好像一個火源一般,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
抬頭看去,但見君臨天雙眸一瞬不瞬盯著樹林的方向,彷彿沒有一點異常。
只是從他微微有些輕顫的羽睫中,白岫看出了他內心的變化,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揶揄道:「喂,君臨天,沒看出來你的影片會照顧人的。」
君臨天淡淡道:「照顧人和照顧病人,我當然會選擇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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