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失落與挫敗感湧上髒孩兒心頭,但是他卻不能放棄,畢竟神獸狴犴自己都說了,它的那座茅房山可是聖地,外界的修煉場所比不上茅房山也是情有可原。
看來武道修煉,不論是正常人的方法,還是自己的另闢蹊徑,都是沒法走捷徑的啊。
髒孩兒有些感慨,卻是更加用心更加用力地吸收每一縷靈氣,不敢有絲毫浪費。
漸漸地,他陷入了忘我之境,沉浸在絲絲靈氣鑽入體內的那股暖意之中,沒了時間的概念。
髒孩兒刻苦修煉,遠遠看去,卻像是站在屎坑邊緣上發呆,就如同那種生無可戀的落榜之書生,亦或是情場失意的迷情苦主,非要用某種特立獨行的方式來抒發心頭的哀愁與幽怨。
月光微移,時光流逝。
一個時辰的光景匆匆而逝,髒孩兒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他早已漸入佳境,適應了這裡的靈氣。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正在此時,有兩個士兵趁著二更夜色並肩而來,相約月下共屎。
“哎呀,剛才吃的太急,竟有些撐得睡不著了。”其中一人捂著胃口道。
另一人笑道:“你那哪是撐的,我看你是憋的!”
“欸你帶紙了麼?”
“帶了,不過就帶了我自己的。”
“嘖,你真沒帶?那我怎麼辦?”
,!
“嗨,沒事,我看你平時也不乾不淨的,到時候抓把土蹭蹭就完了。”
“你放屁,那不扎死我?”
“你就當練功了,以後練出來,蹦個屁都能比別人響。”
“嘿!你討打是不是?”
兩個士兵吵鬧著來到軍營旱廁,一眼發現了駐足不動的髒孩兒。
“哎你看那小孩,不是被救回來的那個嗎?”
“是啊,他大晚上站在屎坑上幹嘛?”
其中一人頓時神色微變,有些警覺道:“那孩子不會是這些天受多了驚嚇,給嚇傻了,要來這裡把自己溺死吧?”
“啊!那還得了?”另一人更是一驚,“快快快,把他救下來,別讓那孩子往屎坑裡跳!”
說著,兩人立即狂奔向髒孩兒,然後下一刻,就見兩道身影一個出現在髒孩兒身後,一個出現在他身前。
“走你!”
來到髒孩兒身後的那人抓住他的腳踝,然後快速向上一抬,前面那人則抓起髒孩兒的手腕,兩個人合作之下,抬擔架似的就把髒孩兒給提了起來,然後一個箭步往外躥去,落在了溝渠之外的乾淨地面。
“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變動讓髒孩兒大驚失色,一下從休閒狀態驚醒過來,提著一顆小心臟開始放聲尖叫。
“好了好了別叫了,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啊,多危險!”
“就是,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尋死呢?再者說了,死在這多埋汰?”
兩名士兵紛紛對髒孩兒進行了一頓教育,髒孩兒聽得暈頭轉向,臉上是不言而喻的懵。
“我沒想死啊……”
髒孩兒怯生生解釋道。
然而還沒等髒孩兒說完,那兩人就同時夾緊了屁股,倒吸著涼氣跳回旱廁上的溝渠。
脫褲、撅腚、下蹲、劈了啪啦……一氣呵成。
髒孩兒愣愣看著他們哥倆好、排排蹲,忽然覺得風中都是尷尬的味道。
我修煉得好好的,居然被這倆人給攪和了。話說丘家軍不都是武者嗎,怎麼連屎都憋不住?
髒孩兒心頭腹誹,然後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著兩人結束戰鬥。
那倆士兵顯示一陣舒爽,然後才發現髒孩兒一直沒走,而且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解手……
這下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