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問話,那白衣女子並未回應,看了我一眼後便轉身離去。
“你趕緊給他帶走,晚上要是還看見他在這裡,就把你天天闖禍的事告訴大伯。”
這是她走出房門前說的最後一句話,而面前的藍清月則是哼哼兩聲,表示不滿。接著她看向我,問道
“怎麼樣?能走嗎?”
我點點頭,艱難起身,在藍清月的攙扶下離開了房間。此時的天色漸暗,顯然是昏睡了不少時辰,她突然開口
“對不起啊,一不小心給你打傷了。”
面對藍清月突然的道歉,我則搖搖頭道
“沒事,是我太激動嚇到你了。”
想起之前那幕,藍清月的小臉微不可察的紅了些許,有些結巴的說道
“是,是我沒注意。今天的切磋就算了,你父母的資訊告訴我吧,我讓父親幫你查下。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了。”
聞言我並未有中午得知那般興奮,點頭道謝
“謝謝你。”
接著便將父母的一些基本情況告知於她,她將我送回房後便快步離去,徒留我一人在房中休息。
魏申末躺在床上,感受著渾身傳來的酸脹感,有些不明所以。
“不應該啊,那小丫頭一掌雖有些力道,但也不至於有這般功效吧?”
我就這樣抱著疑惑以及一身痠痛,進入了夢鄉。等第二日醒來身上的酸楚並未減輕多少,我艱難起身朝著南院走去。
正巧路過後院之時,看見藍清月在院中打拳。見我過來,她也是停下手中動作,朝我走來。
“咦?你不好好休息,來這後院幹嘛?”
面對藍清月的疑問,我也是毫不避諱
“想找之前那個白衣姑娘幫我看看,這都兩天了,還是渾身痠痛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說這事,藍清月臉色閃過一絲心虛,有些緊張道
“你,你別去了,她是不會幫你看的。”
聞言我疑惑開口
“為啥?看她那樣也是個醫師吧,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嗎?”
聽我這麼說,藍清月也不知道如何回應,只是說道
“哎呀,我又不會騙你,她是不會給你看的。她那人怪的很,只會對感興趣的病人出手,一般的病人都不管的。”
我繼續追問
“那我昏倒不是她治醒的嗎?後續不用負責?”
聽我提到這個,藍清月的眼睛都不敢看我了,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這我怎麼知道,昨天她態度你也看到了。反,反正是很不歡迎你。”
我也看出了些端倪,試探性地問道
“昨天不會是你給我治的吧?”
聞言藍清月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丟下一句有事讓我好好休息便迅速逃離了現場。我從她反應中也大概得知,那瘋婆娘估計是狠狠打了我一頓,給我疼醒了。
想到這裡,我無奈嘆了口氣,轉身回屋,開始調理身體。
轉眼數日便過,這是我來東亭的第十七個日頭。正當我如往常般在屋中修煉,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魏申末!快出來看熱鬧了!”
是藍清月的聲音,前幾日恢復的不錯,又與她切磋了一次。她明顯內力又有精進,可惜招式依舊大同小異,在我指出了她幾處破綻之後,她便每兩日來找我指導修煉,我因要靠她尋找父母訊息,也欣然答應。
我回了聲便起身開門,門外的藍清月今日未穿她最喜的紅色長裙,而是一襲青衣,顯得她更加清新出塵。
見我出來,她急忙說道
“快走快走,今日有大人物要來這東亭。咱們也去看看,說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