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仙兒送到我府裡過目,我才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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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個多月前怡紅院在蘇州花重金採買了這個名叫仙兒的女孩子,運回皇城的途中卻被個淫賊相中了,幸好當晚仙兒大聲呼救,驚動了護送的保鏢,淫賊才沒得手。那人臨走時對仙兒說,“今日且就如此,將來我必將你的處子之身奪到手!”言畢才跳窗跑了。後來仙兒說此人自始至終蒙著臉,看不到長相,但兩人糾纏過程中仙兒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見他左胸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仙兒到了皇城,老鴇月娘見她姿色不俗,先打點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說請七皇子鑑賞。夏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熟人,少不得出來應付幾句,閒聊當中月娘告訴了夏簫這事。
夏簫當初是因為採花大盜才傷了林靈,自此他就怪罪上這個採花大盜,總想著有一日非抓住他不可,一直叫手下注意此人的動靜。無奈這淫賊來無影去無蹤,犯案沒個規律可循,根本抓不到,得到的唯一一個比較有價值的情報就是採花大盜左胸口處有道長疤。今聽月娘如是說,知道必是這採花大盜了。夏簫心道此人多次冒險累累犯案,可見是一味好淫,他既說要得到仙兒的處子之身,只要有機會刀山火海他也不會不來。因此定下一計,讓月娘大力宣揚處子花魁一事,搞得皇城無人不知,卻只把仙兒藏在樓裡,誰人也見不到,今晨才熱熱鬧鬧的佈置了一間上房作了仙兒的香閨方便以後待客。今晚是仙兒頭一次公開見客,明晚才要帶著貴客進房服侍。夏簫吩咐月娘讓仙兒今晚回房後就直接從暗門走掉,他自己留在仙兒的繡房中,這採花大盜只要敢來,那就是甕中捉鱉。
夏簫原不打算讓林靈進房,不欲叫她冒險,只讓她等自己捉了那淫賊以後出來看看熱鬧。林靈惱恨此人傷了程浩然一劍,最後還讓他跑了,五千兩賞銀白白的打了水漂,因此聽了夏簫的計劃就非要跟進花魁的繡房。夏簫心想她在自己身邊料不至護不周全,也就答應了,只說讓她不要動手,保護自己安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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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聽夏簫說這花魁是先送給他過目的,奇道,“你要過什麼目?難道先要你說好,她才能做花魁嗎?”
“小笨蛋,是送去給我嚐鮮的。”
林靈這才知道是什麼意思,想想第一次在怡紅院碰見夏簫,他也正和個漂亮姑娘搞在一起呢,恨恨的說,“你髒死了!”
夏簫看她似有醋意,心中高興,“寶貝兒,她是送來給我過目,我可看都沒看她一眼。”
“看都沒看一眼,你就知道花魁漂亮。”
夏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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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拍開夏簫的手,“宴客會要多久啊?我都等煩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彈琴,如果雅一些,還要作畫寫詩,且等著吧。”
林靈挫敗的“唉”了一聲躺倒在繡花軟枕上,腦袋晃來晃去的說,“這床的香氣也太濃了吧。”正說著枕下突然傳來一陣刺鼻的味道,夏簫一把捂住林靈口鼻將她拽起來護在懷裡,自己閉住氣息掀起枕頭,看見床單上洇出一小圈水漬,夏簫又去掀下面的床墊,這才找到一個已經被壓破的淺白色薄膜。夏簫看這薄膜像是用動物的腸壁製成的,床單上洇出的水漬應該是某種揮發性的迷|藥或春藥,只怪自己沒想到採花大盜會提前把這種東西放進花魁的繡床。夏簫待氣味散盡,連忙問林靈,“你剛才有沒有吸進去?”
林靈剛才一時驚慌失措,雖然夏簫捂著她口鼻,到底還是吸進了一些,只覺頭腦發沈、渾身燥熱,喘息著說,“我……我……”
夏簫看她滿臉潮紅心知這定是春藥,以前查過採花大盜慣用的春藥是“迷春散”,倒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藥性,只是藥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時春情氾濫,淫賊多是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