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現金。
與權少皇結婚之後,她手上有他的副卡,不管走到哪兒,都可以隨便消費。可遲管她的吃穿用度全都是最好的,她的孃家開銷也全都權少皇在支付,可除了自己工資卡上的錢可以隨意支配,她還真挪不出現金來。
不過,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十來萬,絕對不是小數目。
杜曉仁要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兒,自然也不會需要一次性借十來萬。
沉默片刻,她問,“曉仁,你有什麼事兒了嗎?拿這麼多錢,幹嘛用?”
‘這麼多錢’幾個字兒,剛好擊中了杜曉仁的軟肋。
誰不知道她佔色現在過的什麼日子?!十來萬對於她來說,還算錢麼?可她竟然會說這麼多錢?
杜曉仁心裡又酸又澀。
可人窮,底氣就薄。
目光狠了狠,杜曉仁的話卻很放得軟。
“佔色,咱倆是患難之交,有一件事,我不想瞞你,我跟孫子……又好了。”
患難之交這個詞兒,杜曉仁用得很聰明。
佔色默了!
孫子是她倆曾經給孫成昊取的罵名兒,孫成昊是孫二手他侄子的大名兒。
這麼說有點混亂,直說就是,孫成昊就是杜曉仁當初為了公務員考試跟了的那個紈絝男人。那廝父母都在經商,家裡生意做得挺大,開了個盈利不錯的公司,算是個小富二代。仗著家庭條件不錯,叔叔當官,丫沒少勾女搭婦,玩弄女人。
“曉仁,你怎麼……”
剩下的話,佔色說不下去。
她想說,你上次吃的虧還不夠麼?可話到嘴邊兒又咽了下去。
不管是今天的杜曉仁,還是今天的佔色,感情都回不到以前了,她的勸解沒有意義。
杜曉仁咬了咬唇,“色妞兒,你要說的話,我都懂。”
其實,杜曉仁不是懂,是很懂。
上次大變活人的事兒,她被ZMI給關押了整整三天。那件事,給她帶來的唯一後果,就是讓她徹底意識到,權少皇那樣兒的男人,相對於她杜曉仁的人生來說,實在太過遙遠飄渺了,藏在心底意淫一下還行,盲目去追逐,不僅不會有戲,只會適得其反,說不定會倒大黴。
杜曉仁這女人長得不錯,處世圓滑,卻也現實。
當初為了公務員考試,她把自己給了其貌不揚的孫成昊,就是一個例子。
因此,即便她心裡還一直念想著權少皇,當孫成昊再次涎著臉來找她的時候,她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
不過,她卻在現實的基礎上,釘了一個釘子。
她不會再讓自己吃了虧什麼都撈不到,更不會隨便讓男人睡。
所以,她比上次精進了一步,這次還沒讓孫成昊睡成,只不過摸了幾把,手頭就多了一大筆錢。
可是吧,男人還真就是屬賤的。
那孫子沒有睡成她,反倒把她當成香餑餑了。在她欲擒故縱還外軟磨硬泡之下,竟然答應給她買一套房子。不過,這孫子自個兒沒有工作,一直靠著父母,手上的用度也不是那麼方便。他們看好了一套房子,可算上他手頭的錢,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杜曉仁多精明,心知這孫子現在吃了她的迷魂湯,誰知道過幾天又會不會反水?
因此,她急得不行。害怕孫子隨時反悔,自願把這點錢的空缺給填上。
然而,她在少教所拿的錢,哪能在京都買房?!
算來算去,結果還差十二萬左右。
她從小父母就離異了,六親寡淡,能借錢給她的人,除了佔色,壓根兒就沒有。
於是,一個電話就打到了佔色這裡。
聽完了她細細講解的故事,佔色躊躇著,就事論事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