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也沒什麼好笑的,但是殷司雨實在無法將眼前這個蠢萌蠢萌的大型狐狸和他那個仿若謫仙的師尊聯絡起來啊。如果將鬱澤的臉帶入進來的話……不行……實在是……太好笑了。
鬱澤本來充滿希望的看著殷司雨的,結果殷司雨自顧自的笑的就差打滾了,鬱澤滿頭黑線,看著那個莫名發笑的小徒弟,耐著性子伸出爪子拍了拍他:“你笑什麼?”
殷司雨伸手抱住鬱澤的爪子,揉揉捏捏,恩,很軟很好捏,於是一邊笑一邊捏人家的爪子,完全不是剛剛想要摸摸狐狸毛都不敢的狀態了。
鬱澤被他捏的心煩,直接將爪子抽出來,然後……一爪按一邊,就將殷司雨的兩隻手按在了兩邊。殷司雨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白色狐狸,頓時傻眼,這什麼情況?師尊哎,這姿勢不太純潔,您先放開行不行?
鬱澤管你純潔不純潔,更何況殷司雨現在也不過是個小屁孩,估計還是個沒發育完全的小屁孩,他有什麼好避諱的?
鬱澤低頭面色不善的看著殷司雨,不過他此時是原形,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有從他那帶著殺氣的眼神之中,才能看出有些不對來。殷司雨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的 表現太脫線,只好嚥了咽口水乖乖的被鬱澤壓著,然後笑眯眯的說道:“師尊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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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剛說完,殷司雨就差點被壓死——鬱澤直接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下來了,唔,或許還不止是全身的重量,說不定還用了點別的手段。
殷司雨慘叫道:“師尊我錯了!”
鬱澤冷笑:“錯哪兒了?”
錯在我不該調戲您!殷司雨將這句話嚥了回去,他敢保證如果將這句話說出去,他就真的會被壓死。
“喘……喘不上來氣了……”殷司雨臉色通紅斷斷續續的說道。
鬱澤依稀也感覺到了小徒弟呼吸似乎不太暢通,不由得收起了法力,冷哼道:“真以為為師受傷就不能收拾你?”
殷司雨感覺身上一輕,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扭頭看看自己的兩隻手,討好的笑道:“師尊,這個也放了吧。”
鬱澤本來也沒想這樣壓著殷司雨,只不過是那小子欠收拾,他現在處於虛弱狀態,需要休息,意思意思也就放開了。
“被你一打岔差點忘了,剛剛的問題你好好想想。”
笑鬧了一會,殷司雨本來都要忘了剛剛他們在說什麼了,結果鬱澤的記憶力實在是讓人甘拜下風,居然還記著那件事呢。
殷司雨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我所有的記憶都是我自己的。沒有什麼不屬於我的記憶這種東西。”
本來就是,哪怕穿了,哪怕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但是他的記憶一點也沒以後出錯,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那些記憶都是屬於他自己的。
鬱澤聽了之後也沒有多失望,只是閉上眼睛說道:“好了好了,看到你我就頭疼,你去修煉,我要休息一下。”
殷司雨看著鬱澤有些依依不捨——那身皮毛看上去就很舒服啊。不過他見鬱澤真的很累的樣子,再加上對方還受著傷,不由得點了點頭:“那好,我去試試看看剛剛那個藥能不能再煉出一顆來。”
鬱澤沒有回答他,殷司雨也不在意,就自己哼著歌走了。等殷司雨一走,鬱澤就睜開眼睛說道:“出來吧,還躲什麼?”
他說完之後,一陣清風吹過,房內就多了一個跪在地上的妹子,恩,那個妹子比較眼熟,不是無尚又是誰?
“宮主,您怎麼遇到東陵絕了?”無尚有些擔心,難道東陵絕也來人界了?一想到東陵絕對鬱澤的那司馬昭之心,無尚深深覺得頭疼。
“我帶著司雨去了一趟妖市。”鬱澤閉著眼睛有些懶散的說道。
無尚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