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故作哀怨的看著鬱澤:“師尊,你不愛我了,居然不幫我說話反而幫妖皇說話。”
鬱澤自然也看出來殷司雨不是認真的,曖昧的笑了笑湊過去細細親吻,等殷司雨氣息不穩之後才低聲笑道:“還敢說為師不愛你了麼?”
殷司雨眼睛亮亮的看著鬱澤,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懷裡,厄,好吧,雖然從身高上來看,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送進鬱澤懷裡。
“還……還不夠愛。”殷司雨說著一隻毛爪子已經探入了鬱澤衣襟內部。
鬱澤乾脆一翻身將殷司雨壓在下面,故作嚴肅:“別鬧,這裡可是軍營。”
殷司雨笑著輕輕用膝蓋頂了頂鬱澤某個很精神的部位:“好啊,那我不鬧了,師尊放開我嘛。”
鬱澤嘴角一抽,低頭一口恨恨的咬在了殷司雨的脖子上。
殷司雨被他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輕點,別把痕跡留在外面啊。”
鬱澤輕輕咬著他的耳垂含糊說道:“放心,為師的治療法術也不錯,這次正好可以讓你見識一下。”
媽蛋,好像引火燒身了!殷司雨囧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思考怎麼翻身做主,嘖,本來他還覺得這周圍都是自家師尊的親兵,他肯定放不開呢,鬱澤放不開自然就是任由他吃豆腐了。
結果沒想到他還是錯估了鬱澤臉皮厚的程度,恩,當然殷司雨一點也沒意識到,就臉皮厚這種事情來說,他們師徒完全是半斤八兩。
殷司雨雖然很想翻身,但是無奈……他現在也不過就是被從水裡撈出來扔到岸上的魚,怎麼蹦躂也蹦躂不出漁夫的手掌心。
好在鬱澤還是知道分寸的,兩個人並沒有太過分,最多也不過是耳鬢廝磨,做到最後什麼的是沒有滴——開玩笑,妖皇還在隔壁呢,鬱澤的結界能夠擋住其他所有妖族,卻唯獨擋不住妖皇的神識啊,只要妖皇往這邊一掃,那簡直就是看了一個愛情動作片的現場版。
殷司雨和鬱澤兩個人都沒興趣去當主角,折騰了一會之後也就老實了。第二天殷司雨起來之後,開啟人物介面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鬱澤的治療法術果然是不錯的起碼上面沒有落下任何痕跡。
等他和鬱澤穿戴好了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妖皇也出來了,妖皇的目光在他和鬱澤身上掃了一圈,雖然面部表情看上去依舊冷冷清清的,但是殷司雨怎麼都覺得妖皇華歲的目光裡透著說不出的曖昧。
鬱澤彷彿沒有察覺到一樣繼續跟妖皇討論該不該將所有妖軍都調過來,而殷司雨則是在鬱澤看不到的地方對著妖皇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然後……他就繞著營地飛了一圈,人工降雨去了。
因為殷司雨這一樣本事,對於他和鬱澤的關係,所有妖軍都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對他很恭敬——恩,將軍王有這麼一個……咳咳,以後他們行軍是不是連水源都不用帶了?這樣的移動水庫可不能得罪啊,看不到妖皇對他另眼相看麼?
所以殷司雨在軍營裡也算是混的如魚得水,鬱澤領兵之術似乎是受到了人界的不少影響,起碼在紀律方面要求的還是挺嚴格的,殷司雨逛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士兵摸魚。
等他回去的時候,妖皇又不知所蹤了,只剩下鬱澤在他們的帳篷裡看地圖。殷司雨湊過去看了看,發現那個地圖他好像沒怎麼看到過,不由得開啟自己的地圖看了兩眼確定上面沒有這樣的地形才問道:“師尊,這是什麼地方的地圖?看起來不像是妖界啊。”
“是魔族的。”鬱澤將地圖放在一邊,直接把殷司雨抱在他懷裡,低頭看了看殷司雨的領子裡面笑了笑:“果然什麼都沒有吧。”
殷司雨無奈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然後才問道:“為什麼要看魔族的地圖?”
鬱澤一臉的理所當然:“知己知彼啊,等我們打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