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安暮商果斷的問了一句。
“是我。”
安暮商深深吸了口氣，語氣有些陰狠：“真可惜沒有親手送他們上路。”
殷司雨瞭然：“你要給華歲真人報仇？”
安暮商冷笑：“他們既然敢殺我師尊，自然要付出代價，只可惜我修為不高，只能投機取巧了。”
“恩？你說……華歲真人死了？”殷司雨整個人都懵了一嚇，這不對吧？華歲真人明明沒死啊，他和鬱澤幹掉了飛羽宗半個門派的人之後就回妖界了啊？
“沒錯，你不知道？前些日子萬雲派不是放出訊息了？我聽說鬱宮主也……遇難了？”安暮商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殷司雨，他很瞭解那種心情，自然知道除了報仇，什麼安慰都沒用！
殷司雨沉默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到底告訴不告訴他真相？可是當初他和宮九說的時候，宮九好像說過華歲真人死過一次，難道是華歲真人回妖界之後出了什麼問題？
想到這裡殷司雨沒有說什麼只是問道：“那你來子賢山是……”
“我想先混進去再說。”安暮商有些無奈：“打算先探探情況，看有沒有需要下手的地方。”
殷司雨微微笑了笑：“合作一下？”
安暮商果斷點頭：“你要怎麼做？”
自從殷司雨出現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殷司雨肯定是來找子賢山麻煩的，畢竟當時妖皇和鬱澤是一起出事的，他滅了飛羽宗滅了沖虛派，沒道理放過子賢山。
殷司雨將自己的計劃悄悄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進去摸清楚子賢山裡面的情況，築基期以上的弟子都在哪裡，等清楚了之後你就把我拉過去就行了。”
“這太冒險了吧？我們現在能做到麼？”安暮商有些懷疑，他現在也不過就是金丹初期。
“不是我們，是我，你就是我的線人啊少年。”殷司雨微微笑了笑：“看看我的等級你就知道了，金丹後期以下的不用怕。”
安暮商有些驚訝：“你怎麼練級的？”他也不是不努力，現在也才那個等級，結丹初期和接單後期的等級差還是很大的，尤其是在這個練級很空困難的時候。
殷司雨嘆了口氣：“我吸收了一個元魂珠。”
安暮商瞬間瞪大眼睛：“你……你現在是半妖？”
“對。”
他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的確是個最好的辦法了，若是我也有元魂珠……”
“別想那麼多，我也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麼一顆元魂珠。”
“那邊開始集結新入門的弟子了，我先過去，注意保持聯絡。”
殷司雨連忙點了點頭：“你小心點。”
等安暮商走了之後，他立刻聯絡宮九：“話說我遇到……厄……少年時期的你了。”
“哦？在子賢山？”
“對，當時你為什麼會認為華歲真人死了啊？我要不要跟他說實話啊。”殷司雨很糾結，剛才他一直想要告訴安暮商真相，但愣是沒敢說。
結果宮九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說吧，說了也不會相信的。”
殷司雨一腦袋問號，為什麼不相信？他沒有問，而是直接聯絡了安暮商：“啊啊啊，對了，暮商剛才我忘記問你了，你為什麼說華歲真人死了？我師尊和他一起回妖界了啊？”
“不可能！”
媽蛋，還真的不信哎。
殷司雨更好奇了：“為什麼不可能？”
安暮商沉默了很久才發了一條訊息過來：“因為我看到我師尊的遺體了。”
“你看到遺體了？那為什麼沒有救他？”殷司雨差點說你不是有萬花二內麼，不過立刻想到安暮商從來沒跟他說過二內的事情，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