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人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
喜鵲正守在師施的閨房門前打著瞌睡,見到師桓背著師施走來,正要說話,師桓卻掃了她一眼道:「她睡著了,閉嘴。」
他聲音很輕,可喜鵲卻被嚇了一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個勁兒的直點頭。
師桓直接背著師施進了屋,把人放在了床榻上。他的動作出乎自己意料的溫柔,她是他的妹妹,他是該對她好一點。
師桓這般告訴自己,動作更加小心了些。
因此,雖被換了位置,但師施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睡得香噴噴的。
喜鵲蹲下身便要去為師施脫鞋,不知為甚,見到這一幕,師桓眉心微蹙,出手攔住了她。
「大郎君?」喜鵲仰著頭疑惑看他,無聲地叫了一聲。
「你下去吧,這裡我來。」
喜鵲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是郡主的貼身婢女,晚上本來就是要守在郡主身邊的。師桓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伸手指了指門口,讓她出去。
好吧。
喜鵲有點怕他,不敢反駁,只能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屋子。嘴上不敢說,但心裡卻忍不住嘀咕,大郎君這管得也太寬了吧,竟然還來搶她的工作!
「把門關上。」
正想著,師桓清冷的聲音忽地響起,喜鵲嚇了一跳,忙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飛快地跑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門給關上了。
待到屋裡只剩師桓與師施兩人,他才慢慢蹲了下來,執起女孩的一隻腳褪下鞋襪。
師施的腳生得極好。
白皙如玉,腳趾圓潤,不大不小,竟顯得有些玉雪可愛。師桓一隻手便能握住那隻腳,指尖的嫩滑讓他無意識的摩挲了幾下。
竟有些捨不得放開。
似是也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奇怪,他面色微微僵了僵,壓制著心中那股突如其來的欲、望,忙鬆了手。
雖說他已經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病,順其自然的去治病,可……腳,委實太過私密了些。
便是親生的兄妹也應避嫌才是。
正想著,卻見那白玉小腳突然動了動,圓潤的腳趾翹了翹,有些調皮又不乏可愛。
師桓忙移開視線,把師施的身體擺正,再飛快地把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那惱人的腳終於被遮住了。
師桓無意識地鬆了口氣,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張睡得微微泛紅的臉。
……這丫頭,確實長得有幾分可人。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淡了淡,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張嘟嘟的臉蛋,淡聲道:「其實醜一點更好。」
如此,那些人便不會惦記她了。
他沒在屋裡逗留很久,又看了師施一眼,便吹熄了燈火,出了屋子。方出了院子,卻發現府裡燈火通明,竟有些鬧哄哄的。
「出什麼事了,府中為何如此喧譁?」他蹙眉問道。
恰好師耘從旁邊匆匆經過,聞言,忙回道:「大郎君,承恩伯府出事了。國公爺正要帶人去承恩伯府把傅郎君帶回來。」
「傅雲柏,他怎麼了?」
師耘嘆道:「方才有個丫頭跌跌撞撞地跑來,來求國公爺去救人呢。說是承恩伯要殺了傅郎君!」
說到這兒,師耘臉上明顯帶著怒意,「虎毒還不食子,承恩伯竟真要殺了自己的兒子。而且,明知道傅郎君乃是郡主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國公府的恩人,他竟然還敢如此做,明顯是不把我們國公府放在眼中!」
「父親呢?」
聞言,師桓臉色微變,問道。
師耘回道:「國公爺帶著兵士們剛朝伯府去了……」
話未說完,師桓腳步一轉,徑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