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如星明悠一樣……揹負著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卻永遠不願意放下。
很累的……很苦的……為什麼他們要痴迷於此,他們該放開的,世界如此之大,人如此之多,他們該去尋找真正屬於自己的人。
“華羅,我為你熬了雪參燕窩湯。”地蕭凌一臉笑意端著一個青釉瓷碗走了進來。
我冷眼看著他,看著他走到床邊坐下,把碗遞給了我,我沒有拒絕,默默的伸手接了過來,慢慢喝了起來,我需要儘快恢復體力。
“華羅,你可知道,看見你在我身邊,我感覺有多麼的幸福,多麼的開心。”他盯著我的臉喃喃道。
我冷冷一笑,“只可惜,我看見你就覺得厭惡。”
他笑意一收,面露陰狠,“我會讓你忘了天縱緣的!我會讓你愛我的!”
“沒這個可能。”我放下碗,當頭冷水潑了下去。
“有沒有這個可能,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他手撫上我的頭髮,“多美的銀髮,光彩一如我當年所見,你的美也一如既往……”
我偏過頭去,“你該放下的。”
“放下?放下什麼?放下你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手縮回,目光變寒。
我輕輕閤眼靠在床頭,不想在去看他的模樣,痴傻的人,就如那象撈到水中之月的猴子一樣,他所觸及的永遠只是虛幻。
我不可能愛他,永遠不可能!
他見我沒在理會他,沉默半晌後,一甩袖離開了。
我睜開眼,看著窗外綠樹上一半枯黃的葉子,冬天了,這裡會下雪嗎?
天冷了,我的心此刻也是冷的。
時間匆匆而過,我被抓到大羅冥界來已經三天了。
清晨的寒風吹進時,我起身下床,披了一件外套,推門而出,仰天而望,大羅冥界的天也如大羅仙界一般的藍。
不同的是,這裡暗多於明,這裡沒有月清他們,沒有天縱緣,這裡不是我想待的地方。
我靜靜的站著,一陣寒風吹過,我輕咳兩聲,胸口一陣發悶,靈力被封,身體似乎也弱了些。
我再望一眼清藍的天,笑了起來,無事的,他會來的,我只要等到他來就行了。
一雙手從身後摟住我,地蕭凌低沉的聲音響起,“天冷,多穿一些。”
我笑容一收,我不需要他對我的溫柔,我所想見的溫柔只有天縱緣的,我想看到天縱緣那溫和的笑容,淡淡的笑意,那如寶石般的藍色眼眸裡的情。
“你在等待?”他凝視著我。
“那又如何?”我淡淡道。
“等待天縱緣還是你的同伴?”他面沉下道。
“兩者都有。”我道。
“天縱緣是不可能會到這裡來的!而你的同伴,我想,我還是先完全得到你比較好!”他目光中閃著奇異的色彩,慢慢向我湊近。
我眉擰,目光中寒光射出,“你別想對我做什麼!對我來說,有時死也是個好辦法。”
他動作一停,拉下臉,“你想死?!你可知道你死後,會對三界造成多大的影響嗎?難道你不顧三界的子民了?!”
“有我的同伴在就行了。”我推開他,拉了拉衣服,向屋裡走去,屋外的確是有些冷了。
“你……”他陣陣怒意上湧,“你寧願死也不願意愛我?!”
“沒錯。”我朗聲吐出兩個字。
轟的一聲,走廊晃動幾下,我穩住身形,回頭看去,卻見他憤恨的一拳揍在柱子上,柱子頓時缺了一大塊,搖搖欲墜。
我淡凝他一眼,轉過頭,推開門,走進屋裡。
我靠在軟塌上,靜靜養神,三天了,才三天就如同過了三個月一樣,對於此事,日耀和星明悠雖然被地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