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是僱傭兵!”李毅峰放下tac50,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地面上的彈孔,心有餘悸的說道。
反器材狙擊步槍,不算其他武器配件和彈藥,只是一把裸槍就價值上萬美金;而如果算上訂製的槍管、狙擊鏡、消音器、特種彈藥這些東西的話,一把反器材狙擊步槍足夠換一輛寶馬。
這樣的一個價格如果去採購只有幾百美金一支ak47,足以裝備上百人,所以沒有那個恐怖組織頭子會給自己的手下裝備反器材狙擊步槍。
這種燒錢的玩意兒,對於那些恐怖組織來說,真心玩不起啊。
李毅峰立即把有僱傭兵進入烏魯斯卡茲這個情況,透過無線電告之了小洋樓中的羅昊。
“他媽的,居然還有僱傭兵!”徐旭東用拳頭砸了一下牆壁,憤憤的說道:“還真是捨得本錢啊。”
“我們必須儘快突圍出去。”羅昊沉吟道:“僱傭兵不比巴薩耶姆手下的非法武裝力量,他們的裝備要比那些恐怖分子先進,所有我們可以想到的武器裝備全都有可能在他們手中出現。”
小洋樓中,羅昊、伊洛、科茲洛夫組織了幾次突圍,但是都被對方街道上的“黑寡婦”組織成員、車臣恐怖分子、以及僱傭兵給逼退回來。
如果只是“黑寡婦”組織成員和車臣恐怖分子,那還好處理,可是有了僱傭兵介入,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這些僱傭兵都是從西方軍事強國特種部隊退役的老兵,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絕對不是那些恐怖分子可以相比的,更何況他們其中還有一些老兵,更是參加過第二次格羅茲尼巷戰!
“外面的火力太猛,我們根本衝不出去。”徐旭東重新退回小洋樓後,對羅昊說道:“那些僱傭兵的戰鬥力跟巴薩耶姆的非法武裝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單兵導彈、迫擊炮、反器材狙擊步槍,我們平時用的,他們全都有!‘訊號旗’和‘阿爾法’那邊有三名隊員陣亡!”
“海牛,我通知外圍的狙擊手和火力支援小組撤退,你讓空軍對這裡實施火力覆蓋。”羅昊抿了抿嘴,對伊洛說道:“注意對我們的位置進行標記,別讓空軍把我們也給炸上了天。”
伊洛取出紅外線標記燈交給一名“阿爾法”隊員,讓他安裝在小樓樓頂的四個角上後,讓爆破手用無線電與指揮部進行聯絡,請求空中火力支援。
距離烏馬羅夫那棟小洋樓差不多有兩公里,一棟五層高樓房的頂樓,數名僱傭兵在這裡忙碌著。
一名僱傭兵在膝上型電腦上快速敲打著,片刻之後,對坐在桌子前,穿著一身德國斑點叢林迷彩作戰服,年約五十歲,喝著咖啡的男人說道:“隊長,已經將他們發出的無線電訊號遮蔽!”
“很好。”
男人放下自己手中咖啡杯,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放在桌子上望遠鏡,走到窗邊,舉起望遠鏡看著那棟遠處的小洋樓,他那隻右眼中迸出一道攝人的精光,語氣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輕聲自語道:“還是老套路,沒轍了就想要請求空軍支援,吃過一次虧後,又怎麼會再吃第二次?我的左眼,我的右手,我要你們付出代價!”說著,男人用他那隻裝了假手的右手,撫上了他那隻戴著黑色眼罩的左眼。
這個頭髮有些花白,失去了右手和左眼,右側臉頰上還有著一道被子彈擦傷後留下的疤痕的男人叫巴克,曾經服役於德國ksk特種部隊,第二次車臣戰爭爆發的時候,他帶著一支僱傭兵小隊進入格羅茲尼,參加那場號稱自越戰之後,最殘酷最血腥的戰爭。
那場戰爭中,雖然俄方組織了2000名特種兵進入格羅茲尼,以特種部隊對抗特種部隊,但是俄方特種部隊依舊沒有佔據優勢,最後俄軍方不得不出動戰機轟平格羅茲尼。
而巴克的右手和左眼,就是在俄空軍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