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黑人警察手中握著一把因為脫漆,而使得表面斑斑駁駁的格洛克手槍,對著身邊另外兩個警察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名握著霰彈槍的黑人警察,對著趙天宇、雲嶽、雲熙三個人大聲叫喊著,再次命令他們放下手中的武器。√
“我們不是壞人!”雲嶽用英語對周圍那三名黑人警察,大聲說道:“我們是有合法的入境手續,現在我需要聯絡我們國家的大使館!”
“我們可以幫你聯絡你們國家的大使館,現在你們必須解除武裝,把槍放在地上,舉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的手中沒有武器!”領頭的黑人警察也換成英語,對雲嶽說道。
雲嶽跟趙天宇對視了一眼,然後把手中的槍放到了地上,然後對著周圍的那幾個警察翻動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
看到雲嶽、趙天宇、雲熙三個人全都解除了武裝,圍在他們身邊那些警察皆是鬆了一口氣。
雲嶽拿出插在襯衣口袋裡的護照,遞給那名朝自己走來的黑人警察,說道:“我現在需要聯絡我們國家的大使館。”
那名領頭的黑人警察隨意的翻了翻雲嶽遞給自己的護照,根本就沒有仔細看上面的身份分析,就把護照合上,對雲嶽說道:“我會幫忙聯絡你們國家的大使館,但是在此之前,你們必須跟我回警局,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們。”
雲嶽接過對方還給自己護照的時候,留意到對方紋在手腕內側的一個已經被洗淡的紋身。雖然紋身已經被藥水洗淡,但云嶽還是能分辨出這個紋身原來的樣子,這個紋身令雲嶽很眼熟,因為他就在幾分鐘剛見過,就在那個被他一槍打爆腦袋的黑人槍手手腕上。
雲嶽的眼睛微微一縮,看了眼地上那具倒在地上的警察屍體,又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黑人警察,明白了什麼。隱晦的朝著趙天宇遞去一個眼神,不露聲色的把護照重新塞進自己口袋中。
在那個領頭的黑人警察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雲嶽右手閃電般的探出,扣住對方握著手槍的右手,用力一擰,那把原本握在領頭黑人警察手中的格洛克手槍,轉眼就到了雲嶽手中,雲嶽把領頭的黑人警察擋在自己面前,用手槍頂著他的太陽穴,用英語大聲說道:“立刻把你們手中的槍放下!”
周圍那幾名黑人警察相互之間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嘡!
雲嶽用手槍對著被自己制住的黑人警察的腿部開了一槍,子彈當場就把他的大腿穿了個洞。
“噢!!!”
領頭的黑人警察吃痛大喊,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滑落下來。
“我再說一遍,立刻把你們手中的槍放下,不然下一顆子彈打得就是他的腦袋!”雲嶽臉色冷峻的說道。
雲嶽押著瘸了一條腿的領頭的黑人警察向前走去,趙天宇和雲熙分別拿著aks74u短突擊步槍和uzi衝鋒槍護衛在雲嶽左右兩側,三個人構成一個三角戰術陣型。
被雲嶽當做肉盾的黑人警察,因為一條腿被子彈打穿的關係,他沒走一步,地上就會留下一個血腳印。
而之前藏在椅子後面的雲冰,看清楚情況後,立刻拿出手機先是撥打了報警電話,隨後想了想,覺得不放心,撥通了大使館的電話。
遠在異國他鄉,記住自己國家大使館的聯絡電話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在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大使館是你唯一能求助,並且可以絕對信任的地方。
很快,候機樓大廳外就被警車圍了一個水洩不通,一個個穿著防彈背心,荷槍實彈的特種警察進入候機樓大廳,把現場控制了起來。
雲嶽跟對方級別最高的進行了簡單的溝通,說明了情況,再次提出要求大使館的人出面,而在大使館的人到達之前,他們不會交出手中的武器。因為剛才那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