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著,臉上已不見高燒泛起的潮紅,放下飯盒,走到床前,用手試了試女兒的體溫,體溫沒有在升高,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把女兒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裡,為女兒整了整被子,然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用手撫摸著女兒的臉,把落在臉上的頭髮挽在女兒的耳後,細細的撫摸著,害怕女兒在她一不注意的時候就消失了。
自從懷孕後,自己和孩子他爸就對女兒的關心少了很多,怕女兒提到自己的肚子,就讓女兒單獨誰一間房。三天前,推開女兒的房門,準備叫女兒起床吃早飯,一進門就看見被子已經被踢到一旁,女兒滿臉通紅,額頭上不滿了豆大的汗粒,身體因為不舒服來回的扭動,嘴唇發乾,嘴裡不停地細聲呻吟,叫著“媽媽,…熱… …渴…”忙著叫住正準備上班的孩子他爸,把孩子送到醫院,發燒嘴裡一直說著胡話,醫生已經說了如果再不退燒就會把孩子燒傻了,好在直到退了燒,孩子他爸也請了兩天假,在醫院照顧女兒,今天公司打電話來,去上班了。
趁著孩子睡著的時候,裴珍子回了一趟家,這兩天一直在醫院,沒敢閤眼,就怕一醒來就看不見孩子了,收拾了幾套衣服,怕孩子在醫院裡醒來,找不著自己哭鬧,來不及做飯,到附近的粥鋪裡買了女兒愛吃的南瓜粥,匆匆的趕到醫院。
路上碰見醫生,說女兒醒過來了,又睡了過去,高燒已經退了,現在有些發燒,今天在輸一天的液,體溫就徹底降下來了,體溫降下後,在住兩天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珍子高懸的心終於放心來了。
心情放鬆,疲憊慢慢爬上了貞子的臉,意識也逐漸模糊。
何君萍漸漸轉醒,感覺有一隻手握著自己的手,轉頭看見一位少婦一隻手放在床上支著腦袋,頭一點一點的,睡的不安穩,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手。
何君萍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人,鵝蛋臉,膚色白皙,面板嫩滑,眉如粉黛,鼻樑挺翹,嘴唇不點而朱,與之不相映的是眼睛周圍泛青,滿臉疲憊,一看就是好幾天未睡好的樣子,雖然如此,也不能掩蓋其天生麗質,是個上乘美人。眉眼與這幅身體有六七分相像,應該是這幅身體的媽媽吧。
突來傳來不和諧的聲音,何君萍的肚子咕咕嚕嚕的想起來了,動了動手想捂住肚子,不想驚動了一旁的美女。
裴珍子被一陣咕嚕叫聲驚醒,忙抬頭看向女兒,女兒已經醒來,珍子忙站了起來,彎腰看向女兒,一陣的檢查,“金珠,你醒來,身上還難受嗎?告訴媽媽”何君萍搖了搖頭,表示不難受了。珍子一把把女兒抱進懷裡,彷彿在確認女兒的存在。
何君萍窩在珍子的懷裡,心裡浮上一絲眷戀。 這就是親人的懷抱啊,何君萍從記事以來從未體會過親人的擁抱,何君萍生在農村,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農民,家裡有三個孩子,自己是老大,家裡的經濟負擔比較重,從記事起父母叫忙忙碌碌的不得閒,除了吃飯睡覺穿衣,再無空暇時間關注孩子的其他方面。等經濟條件好了,人也長大了,農村人不善表達,即使高興也不太表現出來。看來這孩子的母親還疼愛女兒呀,心裡十分的愧疚,同時也慚愧,自己一個28歲宅女居然從一個年齡相當的人身上體會到母愛,告訴誰誰也不相信。
抱夠了,裴珍子放開女兒,把枕頭支在女兒身後,讓女人靠坐著。開啟保溫盒,成了一碗粥,剜了一勺,遞到何君萍的嘴邊,“張嘴,乖,今天媽媽買了你最愛吃的南瓜粥,來,喝一口。”看著嘴邊的粥,再看看一邊的人,用溫柔的眼神,期望的看著你,何君萍張開了嘴,吃了一口粥。這樣一個餵飯一個吃飯,何君萍機械的吃著飯,思緒飄到以前,自己在外多年,生病都是自己扛著,自己去醫院,沒有人分擔,也無人照顧。今天的溫暖很久未體會到了,雖然愧疚,對不起小女孩,佔了她的身體,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