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格外地狡黠,像個大大地玉盤懸掛在天空之上,將天地照的如白晝一般。
孟天楚牽著左佳音地小手兩個人走到窗前,左佳音溫柔地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道:“我們兩個好像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呆在一起了。”
孟天楚:“是啊,彷彿屬於你我的時間被更多的人或事情給佔用去了,想到這裡,我這個當你相公的,又覺得愧疚了。左佳音笑了,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是不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久了,自然就不會象當初剛剛相愛的時候那樣,恨不能時刻都在一起?”
孟天楚:“興許是吧,那是一種愛情的自然規律。”
左佳音抬眼看著孟天楚,道:“什麼是愛情的自然規律。自然規律是什麼意思?“
突然簷下落了一處雪下來,悶聲地掉在地上,孟天楚看了看外面。左佳音暗自地捏了捏孟天楚地手,兩個人會意一笑,孟天楚故意很大聲音說道:“愛情就是讓兩個陌生的人相愛,然後相守,然後直至一生,從最初的悸動,到後面地平靜生活,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生活,你我也是一樣。”
左佳音:“我帶了蕭來。這樣的月夜吹簫最是好了,我給你吹上一曲。好嗎?”
孟天楚:“也好。反正現在也睡不著,等你吹完之後,我們下會兒棋。好長時間沒有和你一起下棋了,不知道你棋藝見長了沒有?”
左佳音咯咯兩聲嬌笑,道:“你不要輸給我太多就好。”
許久……
不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隔壁的門開啟了,屠龍走進孟天楚他們的屋子,湊到孟天楚的耳朵邊小聲低語了幾句,孟天楚點了點頭。然後對左佳音說道:“房頂上的人走了。”
一個穿著夜行衣地男子躬身拱手站在習睿的面前。習睿站在自己地書架前,並未回頭。男子只可以看見習睿地背影。
習睿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真的就在談論風花雪月?”
男子:“是,我在房頂上呆了足足兩個時辰,孟天楚和他夫人先是說笑,然後那個女人吹簫,緊接著兩個人就下棋,敲過二更,兩個人還沒有睡得意思,但下棋的時候卻沒有一人說話,像是很認真對弈一般。小地這才回來。”
習睿嗯了一聲,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先回去歇著吧,明天晚上繼續。”
男子很快就出去了,門關上之後,從屏風後走出一個人來,此人不是別人,就是習遠。
習遠小心翼翼地走到習睿身邊,還未開口,習睿便道:“習遠,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今天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月兒她……”
習遠趕緊說道:“伯父,您千萬不要這樣,這些都是習遠該做的。”
習睿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並未看,而是一直拿在手上,看著習遠對他說道:“我知道你來是想說你家那個不懂規矩的女人的事情。”
習遠:“伯父,並非為此事而來。習睿很是驚訝,看著習遠,道:“哦?那你為何而來?”
習遠想了想,習睿見習遠十分猶豫,便道:“有什麼就說。”
習遠:“前幾日我讓一直跟蹤孟天楚的一個探子回來給侄兒說了一件事情,侄兒不知道是不是該給您老人家講。”
習睿見習遠這樣猶豫不決,便道:“有什麼就說,不要給我支支吾吾的,我最是討厭不利索的男人。”
習遠低聲湊到習睿地跟前,道:“探子看見了一個人。”
習睿警覺起來,道:“誰?!”
習遠:“大哥地夫人。”
習睿不禁大鄂,道:“你說的是誰?清楚些,哪個大哥地夫人?”
習遠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道:“就是月兒的娘,杜琴。”
習睿身體搖晃了幾下,習遠趕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