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之時,馮庭天與槐金雷探討了一些關於黑邪森林的情況。
關於黑邪森林,馮庭天雖然沒有去過,但有一些未解之謎,依然讓馮庭天耿耿於懷。
“金雷大哥,這黑邪森林,無比神秘,四道梁之內,方圓五百多里,全是野獸出沒。而五道梁之後,據說生存的全是妖獸。”
“可是至今也不見有妖獸出過五道山樑?你在逐天崖處三千餘年,可知為何有此之事?”
槐金雷沉吟片刻,說道:
“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明瞭。”
“但所有妖獸,如果要出五道山樑,似乎有一股看不見之物相隔。”
“據說是以前有強大先人,防止妖獸下山,禍亂人族,便以無上法力,設下了強大的禁制之陣法,阻隔妖獸。”
“所以妖獸無法出得五道山樑。”
“原來如此,但這金蛙,怎麼出現在這逐天崖崖底。”
說罷,馮庭天把那巨大金蛙,拿了出來。
槐金雷看了一眼那金蛙,內心泛起波瀾,道:
“此蛙我是認得,它於一百餘年前,出現在逐天崖崖底的,一直藏於逐天崖崖底的深潭之中。”
“那深潭之中有些什麼,我沒有去過,不知其內玄機。”
“這金蛙,也許是普通之獸,意外獲得機緣,變成妖獸,也未成不可。”
“如想知道其中內幕,我可陪你進崖底一查。”
馮庭天早就有探查黑邪森林的想法,一直沒有機緣,聽槐金雷如此一說,心中大動,但轉念一想,便說道:
“金雷大哥,黑邪森林,我早想探查一番,但新城初建,還需有人留守。”
“不如這樣,煩勞大哥,看守新城,我去那黑邪森林外圍,觀上一觀,應該無有危險。金雷大哥,你看如何。”
呆在城中,堪是無聊,槐金雷本也想去黑邪森林走上一遭。
雖然自己出在那裡,三千多年,卻也不曾移動一步,剛剛化形,便被馮庭天相邀此處。
現在剛好抽出時間,正好可以故地重遊,沒想到,馮庭天又說出這樣的話語。
內心之中,便有一絲不悅,但是想想,此城新建,確實需要人來守護。
轉念又想,這座城池,也沒有什麼可守護的,還有卓家兄弟在此,二人怎麼說也是築基修為,如果不是有高階修士來此搗亂,卓家兄弟,應對還是可以。
想到此處,便說道:
“庭天老弟,此言差矣。這座新城,已經安定,我留守此城,已沒有什麼意義。”
“這荒蕪之地,本就沒有什麼可取之物,一般修士來此,卓氏兄弟二人,完全可以應對。”
“如有高階之士來此,也沒有什麼可令其感興趣之物,他們也不會難為這些凡人不是。就是有人圖謀不軌,這些許距離,卓氏兄弟兄傳音,你我即可歸來。”
“可是那黑邪森林,神秘未測,充滿危險與變數,你我一同游上一番,相互有個照應,才是正理。”
馮庭天見槐金雷如此一說,想想也是十分有些道理。
新城初建,雖然氣勢宏偉,但也不過是一具空殼。
其內之中,除了一百多位初級修士,兩萬多凡人,也沒什麼令大修士可在意之物。
黑邪森林,的確有許多不解之謎,充滿變數。
有槐金雷一同前往,道可以相互幫襯一二。
槐金雷雖然三千年,都只在那二道梁逐天崖之處,但怎麼說,也是見過風雨之人。
既然槐金雷願意一同前往,也是未嘗不可。
想到此處,便說道:
“既然金雷大哥願意同往,那再好不過。今日你我就去。早去早歸,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