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太好了,恭喜你。”她笑盈盈地說。
“劉天性格挺好的,他也向我表達這方面的意思,但是我和他性格不太合,所以沒同意,您放心好了,我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我滿心真誠向她解釋。
這種家庭我招惹不起,也不敢招惹,還是趁早擺正位置,解釋清楚的好。劉天剛從自閉症走出來,接觸的女孩子還少,等他接觸多了,自然會發現我其實不適合他。
“你這麼明白我也挺高興,到底不是十的小姑娘,還是非常明白事理。”她稱讚了我一句,接著說,“前一段時間他去找人要了兩個幼兒園的名額,是給你的?”
“是,特別感謝。”我忙道。
“這些都是小事,你既然和他說開了,我也該和他說訂婚的事了。”劉天媽媽話題一轉,看我聽了這話上表情還是如常,給我的杯子上續上水,繼續說,“他爺爺已經給他訂婚了,女方比他小五歲,在澳大利亞留學,下月回來辦訂婚儀式。我還沒敢向他提呢。”
“恭喜。”我說了一句。
她媽媽輕輕笑了幾聲說:“希望他的訂婚儀式上,你和你男朋友能來。”
“這個我要回去問問他的意見。”我忙笑著答,心裡覺得不能答應。我如果帶著何連成出現,無疑是給劉天的心上扎針。我知道即使放棄,也是需要時間的。
“你在北京一個人帶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以後有時間就多走動。我們劉天特別信任你,所以你可要幫阿姨把他給看好了,別讓不三不四的女人給拐走了。”她繼續說道。
“劉太太您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我應了一句,臉上帶著,心裡卻有點不想應付了。她話裡話外都在敲打我,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對劉天真沒有特別的心思。
“他要回來了,來,你再喝杯水。”她抬頭看了看牆邊的古老的紅木座鐘,親自端起杯子遞給我。
“謝謝。”我謝謝剛落音,就聽到劉天推門的聲音,他笑把一盤子剛洗過水靈靈的櫻桃放到我們面前的茶機說:“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還沒進來就聽到你們在笑。”
“聊你吃水果會過敏,小時候還經常偷吃的事兒呢。”劉天媽媽先說了一句。
劉天有點無奈地叫了一句:“媽,您就別老說我小時候的事了,要這麼說,我一年前還是個胖子呢。”
“可不是呢,多虧當時找到了一個林教練。”劉天媽媽笑著說。
我又略坐了約摸五六分鐘,藉口時間太晚,要起身離開。劉天說要去送我,他媽媽倒是什麼都沒表現出來,笑著答應了。還說:“剛才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是林小姐開的車,你是不是喝酒了。”
劉天被他媽媽一句話將得沒了親自開車送我理由,回頭向他媽解釋說:“我不開車,我讓司機開車。”
“讓司機送林小姐回去,你送到大門外就回來,喝了酒不準出去吹風。”劉天媽媽慈愛又霸道地說。
“嗯。”劉天應了一句。
“不用麻煩,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了。”我對他說。
“你自己回去不太安全。”劉天道。
“真沒事,沒多遠呢。我原來上夜班的時候,經常一個人半夜回家,從來沒事。”我幾步跳出他們家的大門,向他招招道,“我走了。”
然後不等他說話,迅速往前走去。
他急衝衝的腳步在我身後響起,他腿長,沒幾步就追上了我,擋住我的去路問:“是不是我媽和你說什麼了?你怎麼逃一樣的走?”
“沒有哇,你媽人很好的。我就是覺得沒必要這樣送來送去的,又不遠。你剛打了針快回去歇著。”我把他推到了大門口。
“真沒事?”他問。
“真沒有。”我答。這時正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