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云溪皇宮早已變天。皇后李芸卿一襲華服,頭戴金釵,端坐龍椅之上,下手正是驃騎將軍東方雲,下面呼啦啦一幫下屬。
個個雄赳赳氣昂昂,摩拳擦掌貝貝大幹一場。
還有一位眼神呆滯,整個懵圈被截胡來的三太子南宮哲。
李芸卿掃了南宮哲一眼,冷漠開口,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來人,昭告天下,皇帝駕崩。太子臨危受命,即刻登基,召叢集臣拜見新帝,商討登基事宜不得有誤。”
南宮哲大驚失色,“母后,你這是意欲何為?父皇遇刺,母后為何不派人營救,反而召叢集臣令兒臣登基,父皇知道後果不敢設想……”
李芸卿冷哼一聲,不耐煩的看向南宮哲,“蠢貨,此時此刻你是云溪唯一繼承人,身為太子,不說張羅如何登基,反而操心那些有的沒的。你父皇早已遇刺身亡,天將降大任於你!還不速速準備!”
南宮哲微愣,嘴唇一張一翕,此時此刻還有什麼不懂的?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母后與幹外公勾結一起,裡應外合的傑作啊。
南宮哲不僅後退,腳下一滑跌坐在地上,“母后,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父皇……他……”
之前在九皇叔王府,就感覺不對勁,後來聽說水月、凌雲和北燕圍困云溪,居然是疼愛自己的母后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只是……自己莫非只是一塊擋箭牌?
李芸卿一聲冷斥,“本宮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你?難道你想要南宮睿那個孽種登基為帝,搶奪你的皇位?難道你不想高高在上?還想繼續看南宮睿那個孽種的臉色?還想繼續忍氣吞聲?”
夠了,這一切該結束了!
午夜夢迴,云溪帝夢中喊得都是那個孽種的母親那個賤人的名字。
自己的兒子從小活在南宮睿那個孽種的陰影下抬不起頭!
南宮哲頭疼欲裂,深吸一口氣,怒氣衝衝的盯著龍椅上的女子,“母后,我是云溪太子,登基為帝是遲早的事,你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將北燕,水月和凌雲三隻老虎引來,知不知道云溪國危在旦夕?即便我登基為帝,他們會如願退兵嗎?倘若不會,我們豈不是成為千古罪人?”
不用想也不用問,也知道皇后私下做了什麼賣國求榮的勾當,南宮哲氣的差點吐血。
“這是本宮辛辛苦苦為你謀來的福利,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居然敢當面指責本宮!”李芸卿氣的臉色鐵青,怒目而視。
南宮哲腦袋嗡嗡直響,“母后,你怎麼這麼糊塗?到時候云溪國被瓜分,四分五裂,兒臣登基為帝,還有什麼意義?你簡直……簡直是賣國求榮!”
李芸卿猛一拍龍椅聲嘶力竭,面目猙獰,一聲冷哼,“南宮哲!你個十足的蠢貨!現在不明白的是你!”
南宮哲頓時一愣。
母后一向端莊大度今日為何怒火中燒?
李芸卿指骨發白,嗓音陰沉,“蠢貨,你到底明不明白,只要有南宮睿在一天,你根本就不可能登基為帝?你以為你這個太子光鮮亮麗?不過是你父皇掩人耳目罷了。你就是給南宮睿豎起來的靶子!幌子,懂不懂?一切都是騙局!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想讓那個孽種繼承帝位!!”
無意中得知云溪帝那個老東西竟然想把皇位傳給南宮睿那個孽種,李芸卿氣的咬牙切齒,為了心中這口惡氣,找到義父東方雲,合夥設下這個圈套。
眼看就要成功,豈容自己的親生兒子詆譭?
那個老東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自己隱忍多年,還不是為了這一天!
南宮哲接連退後數步,心中大駭,“不……不可能……母后……你不要危言聳聽。”
南宮哲對南宮睿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