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加快速度吸取天地靈氣轉化為真元輸出來催持逆天七斬,如此一來,真元雜而鬆散,不比之前的精純,穆宗主,這其中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
穆知淨眼中三分黯淡,沉聲道:“佩服,蕭掌教不愧為天下第一。”他並非有意恭維,而是蕭寒不知魔宗修煉功法,竟瞭然其中利弊,如此看來他在天地本源的認識上的確超越了世人太多。
“蕭掌教,想說什麼?”
“清嵐玉露能解決這個問題。”
穆知淨瞳孔驟縮,吸了口氣:“這就是我出手的條件?”
蕭寒點了點頭,清嵐玉露乃是太玄門至寶,如今為了救治莫青淵,一下子送了兩滴出去,他又怎能不心疼?
穆知淨道:“五年之後,就算你那個門中弟子再極具天賦,身負天緣,也不可能在仙古論道上拔得頭籌,你為何下如此重注?”
“哈哈哈,”蕭寒大笑,“穆知淨啊穆知淨,說你心胸狹隘,如今看來還得加一條目光短淺,我圖的又豈會是那仙古論道的虛名!”
穆知淨臉色湛清,看著蕭寒,說道:“哼,不圖虛名,那便是要出了十年前那口惡氣!”
蕭寒道:“實話告訴你,穆宗主,我為的便是你心中忌憚之事!屆時偌大天下,無人能力挽狂瀾,天下又會重新陷入黑暗,我身為一教之尊,若不現在留些後手,只怕九泉之下無顏面對佔祖師!”
蕭寒一番話聽得穆知淨心中甚是驚恐,沉默許久,才說道:“如此,我答應你。不過,若非此次,你是不是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知與我魔宗?”
這次反倒是蕭寒一怔,有些尷尬,思忖片刻,道:“穆宗主何出此言?”
“哼,何出此言,幾天前你親赴千佛寺,想必是通知了寂的吧?蕭寒,還敢說我心胸狹隘,你對我魔宗隱瞞這等大事,難不成心胸開闊?”被穆知淨點破心中之事,蕭寒也是老臉一紅,當下似乎也顧不得什麼些顏面了,說道:“我最疼愛的弟子死在你魔宗手上,我蕭寒可不是什麼聖人,又豈能不心存芥蒂,不過這這畢竟是大事,想著先瞞你一陣子等過個一年半載的再差人通知你,也好教你魔宗吃些苦頭!”
穆知淨道:“哼,你說得輕巧,吃些苦頭?只怕屆時一個不慎就是毀派滅門的慘禍!”
沉默了許久之後,蕭寒道:“事已至此,穆宗主還是多做準備吧。另外,還請穆宗主三日後移駕太玄門。”
蕭寒離去之後,穆知淨拉開門,對著屋外守衛說道:“去請曾長老過來。” 燈火散去,重臨黑暗,穆知淨眉頭緊鎖,隨後兀自搖頭,慢慢地笑了起來。
……
卻說古炎在蕭寒之前動腳,腳程也不比蕭寒慢,只因他閉關多年,此次下山,不免玩性大發,在路上走走停停,耽擱了不少時間,竟是第二日清晨時分才抵達千佛寺。
千佛寺距太玄門亦有千里之遙,不過畢竟是佛門聖地,受人間香火,雄踞於安和城之北,有著四通八達的大道。另外,寺中住持了寂神僧常年於後山坐禪,寺中俗務都交由師弟了欲管理,除此之外,尚有了成、了悟等七位了字輩高僧,或如了寂閉關參禪,或與了欲管理寺中事務。
古炎的輩分不僅在太玄門,便是在修真界也是極大,了欲一見古炎,隨之以弟子禮相執,將古炎迎進寺內好生接待,且立即遣小沙彌去請師兄了寂。
不知是小沙彌誤事還是了欲有意為之,古炎足足等了有一個時辰,一杯茶喝出了淡味來,了寂才堪堪出來。
古炎見了寂容顏枯槁,外相極盡蒼老,但內裡卻暗有金光籠罩,圓潤飽滿,料定他在佛門修行中道行精進。
古炎性子耿直,又知了寂為人,當下便將莫青淵之事和盤托出,為了莫青淵,或者說更多的是為了太玄門,他也不自矜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