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快速地把南遙五聖分析了一遍,雖然對林文軒有所忌憚,卻還是把招攬的念頭堅定下來。
“林兄啊!這次你們也是趕往貝葉湖的吧?”左白對身後不時傳來的慘叫恍若未聞,親切地拍了拍林文軒的肩頭,見他點頭,便笑道:“你我一見投緣,小弟有個建議,不如我們一起去貝葉湖如何?”
林文軒深深望了眼左白,又快速與四聖交換了眼神,笑道:“如此甚好,就依賢弟之言好了!”
這邊兩隻“狐狸”達成了協議,而那邊的戰鬥與此同時也接近了尾聲,除了兩名元嬰期高手,其餘道士全部翹辮子,回姥姥家了。
“一切搞定!”藍慕瑤拍了拍白嫩的小手,一手拎著一個,把兩個被禁錮真元的可憐蟲扔在左白腳下,得意地笑了笑,道:“大哥,我這麼賣力,你是不是得意思一下啊?”
左白邪笑道:“好啊,正好我這裡有顆靈丹,看在你為我賣力的份上就送給你好了!”說著便從滄海戒中拿出了一顆紫sè的yù仙yù死丹。
藍慕瑤一直呆在西海底,從沒出來走動過,雖然修為很變態,但論見識,確實比左白這個孤陋寡聞的傢伙還令人髮指。因此自然不知這個丹藥是烈xìngchūn藥,接過來後還得意洋洋地向秋海棠三女顯擺了一下,殊不知三女中的知情者秋海棠和南吟雪都憋著笑呢!
而紅蓮仙子更是在左白的丹藥上吃過虧,儘管不知這個紫sè丹藥的作用,但仍然心有餘悸,有心提醒藍慕瑤,只是心中記起了左白那令人羞赧的jǐng告,若是這麼做了,指不定真的會像南吟雪那樣被左白扒褲子打屁股……
先不說眾女笑鬧,左白看了一眼腳下躺著的兩個道士,軒眉微笑道:“兩位,先把名號報上來吧,小爺今天心情好,說不定就放了你們。”
那中年道士不屑地哼了聲,顯然根本不相信左白的鬼話,倒是旁邊那個年輕一點的俊秀道士忙諂媚地笑道:“前輩……不,是上仙,小道道號淨虛,是碧雲觀掌教真人的三弟子,只要上仙今rì放過我,小道rì後定當盡我所能為上仙效勞!”
“淨虛!你……”中年道士自己倒是硬氣,卻不料師弟如此懦弱,聞言不禁怒目而視,指著淨虛喝道:“哼!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等貪生怕死之輩!掌教師叔真是瞎了眼,收了這麼無恥的徒弟!我們碧雲觀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
淨虛聞言臉sè一陣紅一陣白,飛快地瞥了眼左白,急忙回敬道:“淨榮!別動不動拿師兄的架子嚇唬人!上仙不光法力無邊,更是智慧無邊,想來不會與我等無名小卒一番計較,我這是順應形勢,你卻不識好歹,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左白雙手抱胸,笑眯眯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師兄弟二人在那裡舌戰。那淨虛暗中向淨榮使眼sè他也看在眼裡,卻不揭破,孰料淨榮是那種很愛惜面子的人,更是容不得任何人褻du門派的顏面,儘管平rìjīng明得很,但此時盛怒之下反倒沒在意淨虛的眼sè。
左白之所以留下這兩人,主要是打算把他們拉去當炮灰,不過現在他又改變主意了,淨虛這人很狡猾,但看得出來,他同樣很貪婪,對碧雲觀的掌教之位肯定覬覦不是一時半會兒了,這一點就是左白下手的縫隙。
左白跟南遙五聖打了聲招呼,拎著淨虛走到僻靜之處,佈下一個隔音陣法,笑眯眯地道:“淨虛,不知你可否談談你們碧雲觀目前的情況?”
淨虛眼珠子一轉,有些jǐng惕地望著左白,道:“你問這個作甚?”
左白覺得跟這種地地道道的小人還是直奔主題好一些,便微笑道:“你想不想當掌教?”
淨虛臉sè一變,不自然地道:“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
左白眯著眼盯著他道:“很好!我們敞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