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嶽不說話,劉大哥說道“那姑娘都成熟飯了,你這樣不太好吧……雖然是個意外事故。”
秦嶽在心中那個苦惱!她咬牙,“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可以不可以有什麼辦法去檢查檢查。”
張媒婆叉腰開口,“你是不是個男人。敢做就敢當。”
不過秦嶽確實不是個男人,她不敢做這種事,因為從主客觀來說,她都不具備做這事的條件。
張媒婆聲音尖銳,“我就不信,大晚上的,人姑娘還醉了呢,看著人一大姑娘你會不動心,還別說你也醉了。那姑娘當時那叫什麼啥……啥……芙蓉。難不成田姑娘自毀清白,來害你,笑話!”
“小秦快答應了吧,都成這樣了。”
“為你主上開枝散葉,多好。”
“這種事我遇到才好。”
“小秦快答應了。你們肯定都……人姑娘都自己說了。”
“小子,你必須給老孃答應了。”
“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呢?”
“是啊!有什麼不願意的呢。田姑娘挺好的。”
“你為啥不答應呀你。”
秦嶽受不了,她衝動了,她真的衝動了,“我對女的不感興趣……我斷袖!”
張媒婆“……”
朱掌櫃“……可,可憐的娃。”
劉大哥“……”
吳大廚“……”
王二哥“……我不歧視你。”
秦嶽:“各回各家,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6
6、(修) 。。。
之後,張媒婆就再也沒有來過,這件事就此畫上句號。但是從此掌櫃一席人,對秦嶽特殊對待。
以下幾點可以表明。
以前總纏著要同她去澡堂洗澡的劉大哥再也不會去找她。王二哥總是找輕活讓她做。朱掌櫃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拍著肩膀對她說話。吳大廚再也沒有同她聊春風樓的姑娘。
秦嶽經過多次解釋她當時那樣說就是為了不成親,而且她同田姑娘是清白的之後,情況有了些許好轉。
其中一件令她高興的事是,蘇曜與蘇豈邀請她去春風樓,那說明他們相信她呀。但是那個地方不太好吧,但是再一看到朱掌櫃他們對自己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最後她答應了,她要向他們證明自己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一襲淡紫衣的蘇曜,有意無意的賣弄著摺扇。再配上一身玄色的蘇豈,與他那漫不經心的笑。真一對“璧人”,秦嶽嘆道,而自己完全就像他二人的隨從。兩位翩翩佳公子帶著他們共同的隨從正進入春風樓。
屋外倦鳥歸巢,月朗星稀,安靜祥和。屋內奼紫嫣紅,繁花盡放,真不愧叫做春風樓。可謂春風一過,萬花盡開。秦嶽才來時也就是呆在了這春風樓的旁邊睡了一晚。
“紫桐,快出來,看看誰來了。”一進門,老鴇便叫到。並向三人走來。“哎,王爺可不巧得很,賀一,正有客人呢。”
這時一身殷紅的女子走出來,蘇豈上前幾步,站立。那女子含笑走進他,蘇豈一把將她攬進懷裡。“你看我這姑娘高興得,紫桐那是天天盼著您來呢!”老鴇對蘇豈堆笑說道。
蘇豈對懷裡的紫桐調笑說,“那是!可不要像賀一那樣,哪天我來時,你在接客。”
“那可不知道,誰叫你讓奴家好等。”紫桐矯嗔的說道。
老鴇又對蘇曜道,“嘿嘿……王爺我這就去花渡姑娘來,我知道,賀一不在就叫花渡,兩人都在就都來。”
“算了。”蘇曜打斷老鴇,“四香在不在?叫四香。”
老鴇似乎受寵若驚:“好!在,就去叫。……哎,王八,帶王爺去他們的房間。”又對蘇曜說道:“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