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理……看來自己還是有個光明的未來的。
沒多久,何烈拉著小甜甜就走了,他們出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叫住何烈,小甜甜見狀蹦蹦跳跳去按電梯。
我把何烈拉到旁邊問:“你知不知道夏小天?她還在你那個酒吧唱歌嗎?”
何烈想了想,“就是跟我們一個班的夏小天啊?上個月她辭職了,本來就沒簽合約,結算工資就走了。”
“為什麼?是不是又遇到小混混什麼的?”我當下心驚,夏小天喜歡唱歌,能有這麼正經的酒吧已是不易,如果她離開,去哪駐唱都不安全!
“我也沒管這些,不清楚,但是她以前在我那裡唱歌的時候,被一個男的追過好一段時間,”何烈靠著牆努力回想,“嗯……那個男的我也不認識,夏小天走後好像那男的也沒來過了。”
“能幫我打聽一下那男的是誰嗎?還有夏小天現在在哪唱歌?”我焦急看著他。
“行,我幫你問問。”何烈拍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接著被小甜甜一呼喚,就揮手拜拜了。
寒假剩下來的日子裡,何烈每天都來,一般都是中午,剛好掐在午飯時間,於是順便就吃個飯,讓我每次都很順便地多加半杯米。
何烈來的幾個小時裡,許安會給我們講講歷史,把教材給我們疏通。我磕磕巴巴勉強能跟得上,有時候許安也會停下來讓我們消化,但看何烈雲裡霧裡不是發呆就是瞌睡的樣子,可能還是有些難度的。
所以到最後就變成了許安講,我聽,然後用我理解的通俗至極的話講給何烈聽,許安在一旁糾錯。於是就有:
許安:“現代主義文學是西方社會精神危機的產物,主要是手法怪誕,因果不明,語言風格背離傳統,比如《等待戈多》,而現代主義在美術方面的表現就是反傳統,反理性,大多是抽象的。”
我點頭,回頭對何烈講:“現代主義,不管在小說還是畫畫裡面,都是讓人看不懂的東西,畫畫的最好認了,不知道畫的是什麼就是現代主義。”
許安鎖眉思量許久,沉吟:“可以,這麼理解。”
來回幾次後,許安制止我的翻譯了,嘆氣,“我可以更標準地通俗講課。”
然後上課時間就加長了,許安費力地把概念之類的東西用精確易懂的語言全部給我們描述一次,直到我們完全理解概念才開始課文內容。
每天曆史講完後何烈也走了,接著晚上就是我把數學題目翻出來,許安幫我找錯因,找方法。有時候就是講講我早上做的那些物化生水平測的試卷,一題一題鞏固知識點。
透過這些天的補課,我發現許安真的是天才,原本A大專修歷史,後來出國三年多,也不知道學了什麼,回國就被聘為老師兼主任,但是A大已經向他丟擲橄欖枝了,如果他願意,可以隨便去哪個大學任教,而我看他證書稿費單一摞又一摞,同齡老師中已是卓絕。
但除此之外,我還沒見過一個歷史老師精通數學教學,並且對於物化生得心應手,教材考綱熟悉程度勝過專科老師!!!加上海歸帶來的流利英語,我很清楚他在社會該有多吃香。
五體投地膜拜之後,許安在我心裡已經成神了,視他如信仰,信仰已成萬丈榮光!!!
我每天在他的辛勤教導下,除了學到知識,更多的是學習上的鬥志和方法。至少在這麼光明的形象下伏拜,總不會希望丟他的臉,而且許安教學確實有一套。
印象最深刻的是溫柔引誘法:
“我做不下去,做一題錯一題,這麼簡單都做錯。”摔筆。
“那我們換個科目?”他微笑淺淺。
“不行!數學都攻克不了還可以寫什麼?”
“那看看這個簡單的題目。”他指指另外一道,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