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有其中一個空間,作為自己的家,在無限的電腦世界裡,這個家太珍貴了,我們的家,我們那個三角洲的家,為什麼就一定要被別人奪取哪?我心中衝動難耐,只想早一刻回去,奪回我們應有的家園。
石山中間有一道狹窄的山谷,離遠的時候根本看不見,現在駝隊已經進入峽谷,走出去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了,紫川寧告訴我,在這裡,每個世界聯絡的通道大都是這樣狹窄的峽谷,不同的世界都有自己的方式來保衛自己,象我們那種毫不設防的世界,難免引來別人的侵略。
走出山谷,眼前就是一座城池,突兀地出現在眼前,而無數的人似乎就等在城門口上,等著歡迎我們這隊人馬,我被紫川寧帶著,迅速坐上來迎接的車輛,消失在城門裡。
空氣裡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坐在對面的紫川寧身上傳來的,也許她也為這次回來做了準備,我記得前一次見她時,她身上並沒有這樣的味道,也許這裡有她在乎的人吧,就象我的水手,我相信,她一定也會為我――――
馬車停下的時候,紫川寧變得很慌亂,她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等待著她做出下車的動作,可是她一直沒有動,我剛要伸手去推車門,她慌亂地拉住我:
答應我,不論看到什麼,都不要生氣,如果,你還想回去見你的朋友的話。
我點點頭,推開車門,外面是青色的石板路,我探身出去,身子僵在半空,傻了眼。
我們的馬車停在一間巨大的房子裡,房子大得不象話,我們得馬車象一個地板上的玩具,而一些穿著白大褂,看起來象醫生一樣的人,慢慢走過來,他們利索地把我從馬車上拖下來,接著又脫了我的外衣,我的內衣,我的褲子,很快把我扒的精光,還沒有等我明白過來,又被人丟進一個不鏽鋼的大鍋裡,裡面紫色的藥水帶著濃重的消毒水味兒,而且迅速地從我身上一切有孔的地方―――我是指那些地方啦――――鑽進我體內,麻辣異常,還沒有等我抗議,就又被裹脅著抬走了,這次倒是讓我安靜地躺在床上了,是手術床。
我的旁邊還有一張病床,上面躺著一個瘦弱的年輕男人,蒼白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他正冷笑地看著我,而紫川寧,正依偎在他身邊,我知道,紫川寧身上的香味是為了他。
一個長者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長者刀子一樣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總算可以思考一下目前的處境了,可是那些在我身邊忙活的大夫們正迅速把我的雙手捆了起來。
長者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真的願意回去救他們嗎?
我點點頭。
不惜一切代價?
我又點點頭。
包括性命?
嗯?性命,沒了性命,我拿什麼回去作戰哪?
老人回頭憐愛地看了一眼那個年輕人。
老人說:那是犬子,年輕不聽話,愛出去冒險,結果中了魔法,必須要用另外一個人的性命來延續,你願意嗎?
你們打算怎麼做?
他們都是很好的大夫,他們說,只要把你身上的一點東西移植過去,他就可以擺脫魔法了。
那我哪?
你還是你,沒有死,只不過,以後你不再有感情了。
那你還等什麼?
我閉上眼,最後留在眼前的是水手的樣子。
阿帕奇是我們那個世界上最好的武裝直升機。以前有一款遊戲,我玩過,可是當我開啟機門,真的跨進去時,才知道遊戲就是遊戲,遊戲裡聞不到這股淡淡的機油味道。
我啟動了發動機,巨大的螺旋槳旋轉起來,紫川寧彎著腰站在下面,我沒有看她,對她我心中充滿了矛盾,可是我知道我不該恨她,為了自己愛的人,她把我弄到這裡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