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無奇的臉,還換了一套青色長衫,乍一看去,就是一普通書生,不然,這滿林的公子不流口水才怪。
魅也換了一張平淡的臉,敏銳的眼神觀察著周圍,只有我,即使換臉也要做美男子。
見到朱公子帶著他那群狐朋狗友走了過來,便迎面走了過去。
“朱公子,怎麼樣?那日小妹出的上聯,可想出下聯了?”我搖著扇子,笑容翩然。
朱枚才看著眼前這玉立於桃花樹下,一襲白衣,風姿翩翩,俊美如玉的佳公子,甚是面生,想了許久也想不起自己認識如此美公子,便作了個揖,嘻嘻笑道:“在下朱枚才,敢問兄臺貴姓?”
豬沒才?我忍俊不禁,“撲哧”笑出聲來,豬果然沒才!
“免貴,小姓蘇,小妹頑皮,還請朱兄莫怪,那日小妹在天福樓給朱兄出了個難題,不知那個難題朱兄解決沒有?”
朱枚才一臉豬肝色,拱了拱手,氣岔岔的說。
“小弟不才,到如今也想不出下聯,請蘇兄賜教!”
“賜教”兩個字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什麼樣的上聯連桃花公子都對不出下聯?蘇兄請說出來,讓大夥都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絕對,難倒了桃花公子?難不成桃花公子才子之名,只是哄來的?”一個模樣還算清俊的年輕書生一臉幸災樂禍的笑,看他那樂不開支的樣子就知道和朱枚才不對頭。
“本公子再不濟,也是兩屆的桃花公子,還輪不到你白齊生說三道四!”
“哼,若非學儒兄有孝在身,哪輪得到你來當這桃花公子!”白齊生氣憤不已。
看來這白齊生和那齊學儒是一邊的。
“誰叫他命犯孤星,時運不濟,短短三年,父母雙亡,不守孝都不行,看來今年的桃花公子又非本公子莫屬了,本公子當這桃花公子真是當得有點膩了,若不是郡守大人放出話來,要把丁香姑娘許配給今年的桃花公子,本公子還真想把這虛名施捨給白兄你!”
“你……”白齊生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豬沒才還這麼狂妄!我說那郡守是不是老糊塗了,挑這時候嫁女兒。
“別說朱公子是桃花公子,即使朱公子不是桃花公子又怎麼樣,丁大人和朱員外是故交,早就有意把丁香姑娘許配給朱公子,這次不過是藉著桃花節讓齊學儒那窮酸書生死心,齊學儒也不想想,就他那身份,配得上丁香姑娘嗎?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上次在天福樓看到的那個楊公子很不屑的說。
瞅那楊公子尖嘴猴腮的模樣,再看看朱枚才賊眉鼠眼的樣子,我深刻體會什麼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忽然想到一句革命歌詞:豬啊羊啊,送到哪裡去啊?送給那英勇的八呀路軍。
現在,豬啊羊啊都跑桃花林來了。
眼見著那白齊生快氣得背過氣去,我搖了搖扇子,微微一笑。
“怎麼樣?朱公子,可想出下聯來了?”
“在下不才,請蘇兄賜教!”朱枚才氣哼哼的說。
“這樣吧,我把上聯說出來,大家切磋切磋,如何?”
“好!”眾書生也想看看難倒朱枚才的到底是什麼絕對。
“上聯是:騎奇馬,張長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單戈成戰!”
“騎字拆為奇馬,張拆為長弓,琴瑟琵琶均是雙王在上,這可怎麼對?”
“是啊是啊……”眾書生湊成一堆議論紛紛。
半柱香過後,眾書生紛紛作揖。
“我等不才,請蘇兄說出下聯!”
我正想開口,看到魑微微一笑,面有得色,難道他……
“就請我的好友遲兄為大家說出下聯吧,魑,請吧!”
魑向前一步,輕搖紙扇,風度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