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夜裡悠悠醒來,魅以環抱我的姿勢熟睡著,耳邊忽然傳來一陣陣悠揚的簫聲,那簫聲帶著滿腔的愛戀,淡淡的憂思在我的耳邊緩緩流轉。
我凝神靜聽,心,隱隱的痛,如水的月華從雕花窗欞溜進來,在地板上跳著柔和憂傷的舞蹈。
那吹簫人濃濃的思念在空氣裡飄蕩開來,我聽得出他厚重的愛戀滿懷的思念,帶著淡淡的憂傷在如水的夜色裡靜靜流淌,在這萬籟俱寂的夜裡他用他的簫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愛戀憂愁。
聽著聽著,我的心被莫名的悲傷撲滿,壓得那顆小小的心隱隱的痛,那痛,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卻又揮之不去,像波濤一樣一波一波不肯停歇的撞擊著我脆弱的心,我蹙著眉,想將那莫名的悲傷和心痛遣走,卻發現,悲傷和心痛像是已經烙在身上的印跡,怎麼趕也趕不走。
我把頭埋進魅溫暖厚實的懷裡,讓我安心的氣息撲面而來,可那悠悠的簫聲猶在耳邊盪漾,揮之不去。
今夜,誰的思念在瘋漲?誰的愛戀更無望?誰的憂傷隨風飄蕩?那吹簫的人,他愛的人在何方?
而我,怕是要失眠了吧?
抱緊魅結實的腰肢,臉緊緊貼著他溫暖寬厚的胸膛,睡意全無,耳邊猶飄蕩著那悠悠的簫聲。
“王爺!”
簫聲悠悠停下,楚風揚忘著迷濛無邊的夜色,看著一臉凝重的張龍,淡然問道。
“什麼事?”
“王府遣人來報,溫香被人救走,地牢的守衛均被人殺死。”
握蕭的手青筋暴露,陰鷙的眼神在月光下更顯得森冷。
“誰做的?”
“毫無頭緒!溫香姑娘猶如人間蒸發,不知去向。”
“查!若找到那賤人,本王定要將她凌遲處死!”
“王爺請息怒!屬下覺得此事不會那麼簡單!”
陰鷙的眼神掃了張龍一眼,語氣森寒。
“說!”
“首先,地牢位置隱蔽又機關重重,一般人怎麼會那麼快尋到地牢位置並破解機關,第二,地牢的守衛均訓練有素,身手了得,又豈會輕而易舉被人全數殲滅,第三,即便他救得了溫香,可他又如何從暗衛重重的王府逃脫而無人得知。”
“你想說什麼?”
“屬下想此人必定十分熟悉王府,而且武藝高強,輕功卓絕,來無影去無蹤,不然怎麼能躲過暗衛的追蹤?”
“其實王府的暗衛本王已經全部調走,本王心想那賤人不過是一青樓女子,又怎會有人與本王對立,敢冒被本王滅門的危險救走她……是本王疏忽了,傳令下去,全力追查!本王絕不讓她有機會再傷害柔兒分毫!”
“是!不過,王爺,屬下覺得此人對王爺的行動及王府的佈置十分清楚,王爺一調走暗衛,溫香便被人劫走,而且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地牢所在,殺掉守衛,輕鬆的將溫香救走,王爺,屬下覺得……”
“你認為有內奸?”
“屬下認為,外人不可能對王府的佈置及王爺的行動如此清楚,所以……”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對王府的機關只有大皇兄最清楚,難道是……?不可能的!楚風揚暗暗搖頭,卻又想不出還有誰對王府的機關了如指掌。
薰香嫋嫋的房間裡,一名蒙著輕紗的女子軟軟的靠在貴妃塌上,姣好的身段在薄紗裡若隱若現,女子媚波暗轉,嫵媚一笑,聲音嬌軟誘人。
“溫香多謝殿下相救!殿下的救命之恩溫香真是無以為報。”
“寶貝兒又說傻話了,你可是本殿下的心肝寶貝,本殿下又豈會讓你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受苦。”男子一改往日的沉默,擁住那嬌媚如蛇的女子,“短短几日,寶貝兒就瘦成這樣,看來是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