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畢,江雲霄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繫著紅綢緞的盒子,從師父開始發,每個師伯師叔各一個。
掌門低頭看著這個包裝精美的喜慶小盒子:“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盒子是很普通的材質,除了花哨漂亮之外,沒有什麼特殊的靈力波動。倒是裡面裝的東西有些微的靈力波動,但是對修為高深的掌門而言,那一絲靈力約等於無。
“是喜糖,凡界若是成婚,都要給今日遇到的人分發喜糖沾喜氣,寓意婚後生活甜甜蜜蜜。徒兒l今日給碰到的宗門其他弟子也發了,師父幫我們徵婚,除了喜糖還有紅包要拿的。”
江雲霄道:“徒兒l尚且年輕,囊中羞澀,紅包包不出什麼太值錢的東西,還望師父和各位師伯師叔不要嫌棄。”
這盒子是江雲霄從自己的儲物袋中翻出來材料,將靈力灌輸在手上,打磨切割了一批出來。
時間緊迫,他親手打磨的盒子數量有限,不足以供應全宗門的弟子。
太虛宮弟子總共有七八千餘人,其中數量最多的便是雜役弟子,人有親疏遠近,其他都沒有見到過的同門,江雲霄給的都是隨手抓的散裝喜糖,但是對他頗有關照的師父和師伯他們肯定不能這麼隨意。
靈虛子收了東西,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當初和掌門搶人沒有能夠搶成功的花宵已經拆了盒子,剝了一顆糖吃,他樂呵呵道:“確實很甜,你看你今日穿紅衣多好看,一看就是我們峰頭的弟子,雲霄啊,要不要來我們峰,我那裡可還有特殊的雙修功法,我可不會嫌棄你。”
江雲霄才來太虛宮沒多久就選擇和一個男子成婚,這性格和古板的掌門可一點都不像,花宵顯然還是沒放棄挖牆角的念頭。
“師弟還是早些放棄這個念頭比較好。”雖然掌門並不看好這條件相差巨大的一對,但是他也沒有說真的嫌棄江雲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答應當這個證婚人。
師父們的吵架,江雲霄並不打算參與,發完喜糖就趁機退了,宗門那麼多弟子,他們總不好喊人過來領,還是帶著秦槐挨個去發,順便還可以去其他峰頭看一看。
等出了殿外,秦槐問:“雲霄,你給掌門他們的那些盒子糖還有嗎?”
江雲霄從儲物戒裡摸出來一個盒子,拆開上面繫好的絲帶,然後換掉裡面蘊含靈氣的糖,那些擁有一定靈氣對普通雜役弟子來說也是好東西,但秦槐是絕靈之體,這種蘊含靈氣的東西可能就是有毒的糖,就算毒性不是特別強,那也會讓秦槐不舒服,輕則拉肚子,重則……
總之江雲霄不會犯這種錯誤,除了有靈氣的糖,他還買了一堆沒靈氣的。
當著秦槐的面做完這些東西,江雲霄才把塞滿了一整盒糖果的盒子遞給秦槐:“諾,你想吃糖的話就吃這個,給師尊他們的有靈氣,你不能吃。”
秦槐其實對盒子裡的糖果沒有什麼興趣,修長手指摸索著打磨得十分光滑精緻的木盒上,面刻的紋路是一朵雲還有一棵樹,雲代表的就
是江雲霄,那棵樹顯然就是秦槐。
“這盒子是什麼時候做的?這是你自己親手做的?”
江雲霄點點頭:“咱們的道侶大典實在簡陋了一些,我就想著其他方面盡善盡美一些,昨日還早的時候,就磨了些裝喜糖的盒子。”
他們從山裡回來之後也不是時刻黏在一起的,還去採買了一些東西,趁著秦槐不在的時候,他就打磨了一些盒子。
“做這些很辛苦吧,怎麼不喊我一起呢?”
秦槐嘴上這麼說,可看這些盒子的眼神卻很是溫和喜愛。
“我學了一些法術,用靈力打磨也不算費力,還能鍛鍊自己法術的熟練度,就自己做了。”
他不喊秦槐,是因為秦槐本來就疲憊。他既然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