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顯然以後桂西嘉正,還有訓練營都會經常來平京,用伊莎知道的話來說:“於姐準備把這邊的一套以前買的別墅給打理裝修出來,算是這邊有分公司辦事處還有落腳點。”
陳素芬跟她熟稔的:“這胖妞什麼意思?陰陽怪氣的。”
伊莎也那麼看她眼:“你真不知道?”
陳素芬一根蔥似的直性子:“我生了三個兒子礙著她了?這麼早就開始爭遺產繼承權了?”
開車的白浩南哈,陳素芬隨手就給他一巴掌,還是不舒服。
伊莎丟了個絨毛玩具讓孩子們搶,那動作像養了一群小狗寵物似的:“訓練營之前的股權比例是八二開,後來於姐每注資一次就稀釋一次,但目前最終控股還是老白,但老白把這全給了老陳,老陳又把這給了陳姐,嗯,現在身價暴漲的訓練營機構控股是陳姐,好死不死的老白又正好去撩了個什麼小球員的家長,挺漂亮那個搞法律的,這幾天正好就在辦這個手續,懂了麼?”
陳素芬的表情還是懵懂的。
她的心思還是比較簡單。
474、應對過去的明智之舉,就是踏著往事上路
經過提醒,白浩南還是懂的:“哈哈哈,光是桂西那個永久性的訓練基地投入都會是好幾個億,按照於兒的性格,當然是要一手抓在自己手裡的,搞這個教育集團等於就是改制,把整個訓練營體育培訓公司給收購了重新洗牌,偏偏又在這個節骨眼上,昨天也許是個價格,今天拿了全國冠軍已經傳播開來的訓練營又是一個價格了,嗯嗯嗯,拉通了想想,恰好我還給訓練營找了貌似很懂行的律所對吧,這種一般都會竭盡全力幫訓練營各股東爭取最大利益的,就算你不懂,都要幫你搗鼓好,才是專業精神,今晚我要把艾兒的媽服侍好!免得她不高興。”
陳素芬沒笑:“這不好笑!”
口氣甚至有點嚴肅。
白浩南是嘆口氣,伸手過去拍拍陳素芬的腿:“賣我個面子,她沒什麼壞心眼,只是家裡有錢習慣了,肯定要事事算計也隨時隨地都在防範別人算計,理解下。”
陳素芬坐在副駕駛還側點身直面:“我家這幾年是很糟糕,但我從小也沒缺過錢,我沒貪圖過拿什麼股份,我爸也不會!少特麼狗眼看人低!”
這種語氣讓後面嬉鬧的孩子們都感覺到了,特別是白豆這樣好像天生很敏感的,立刻不做聲的看著前面,艾兒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是在說她母親,伊莎坐在後面翹了個二郎腿摸摸下巴,沒說話,但嘴角有拉起點嘲諷的笑意,不知道是針對什麼。
白浩南求生**多強烈的,又有大局觀隨時關注全場的,陳素芬腿上的手就沒收回來:“我講個故事,真的,我在緬北最好的戰友,還有最好的老闆,兩邊對我都是掏心掏肺,可他們相互之間就是不對眼,老闆防備戰友,戰友要顛覆老闆,最後老闆當著我開槍殺了戰友,我能怎麼辦?恨都恨不起來,水火不容到這種,最難受就是我。”
陳素芬軟化不少,撇著嘴有點委屈的軟和了些,白浩南對後視鏡裡面那個表情更嘲諷的白臉姑娘提高點聲音:“我當時真的腦子都空白了,帶著戰友的遺體埋了就回國,最後一個夥伴陪著我,就是李文東的叔叔,跟我說笑話,開導我不要放在心上,然後他就踩了地雷,給炸成了渣渣,如果不是阿達在那幾年習慣了聞到爆炸物就躲避,給了我提醒,我當場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根本走不出那片山林,回不來。”
一直帶著少數民族剽悍的伊莎也認真了:“所以是阿達救了你?”
陳素芬的手都忍不住蓋在白浩南的手背上,帶著微涼的溫度,好像在查驗他的真實存在,之前的情緒一掃而空。
白浩南已經看見訓練營了,減速:“我說過,就是你倆在那個小縣城看完電影以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