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歲可得之利,十倍、百倍於此……彼輩又握有權柄,持有資源,若真個下場,吾等恐怕……”
其他商人聞言,都是面面相覷。
他們終於知道,對於他們來說,什麼事情是最可怕的了!
真正的威脅根本不是來自關東,而是就在長安城內,就在戚里和尚冠裡之中的列侯外戚。
他們若是可以下場經商了。
以他們的資源和人力物力、握著的權柄,商人們拿什麼去跟他們競爭?
他們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
哪怕做生意做不過自己,也可以將桌子一掀,改變規則。
尋常人,壓根就不是這些傢伙的對手。
哪怕是根深葉茂的田氏、無鹽氏,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引發這一切結果的,卻偏偏是他們這些商賈。
在現在,田廣和無鹽冗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自作自受’、‘作繭自縛’。
他們,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