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哪怕重新上任都無濟於事,別墅內,只有一名任由雄主為所欲為的雌侍罷了。
“回來晚了,請您責罰。”雌蟲的聲音畢恭畢敬。
冪跪著一動不動,聽見空氣中傳來一聲不易察覺的響動,雄主把書籍放下了,他能感受到那種冰涼的目光碟旋在身體上方,雌蟲回憶了下最近所犯的罪行:1、私自調查雄主的過去,以及沒有及時彙報。
2、歸家晚了,沒有提前祈求,並且說明原因。
3、連那處的水都夾不住,流出來被雄主看見,玷汙了視線。
冪暗自總結了一番,不禁心下苦笑,今晚是要被算總賬了麼。
雄蟲背靠著沙發,似乎稍微動了動腳尖。
雌蟲察覺後,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保持著謙恭的神情,斂蓋住眼底所有的精光,低下頭,用雙唇觸碰雄蟲的腳尖……溫潤的薄唇撲了個空,下一秒,冪感受到那名雄蟲將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種屈辱的姿勢,並不是第一次體驗。雌蟲深吸口氣,跪著的姿勢變得更加的標準,他沒有用力抵抗,而是懈下所有的防備,以免條件反射導致的無意識舉動,會傷害到雄主。
雄蟲的體格雖然在實際上並不很差,但是身為軍部實戰技術的佼佼者,冪不敢嘗試這個萬一。
“請您責罰。”雌蟲聲音平穩將語言重複了一遍。
雄蟲的腳尖慢慢轉移到了他的脖頸前,下巴被微微抬起,那張冷峻又不失謙恭的臉映著柔和的燈光,雌蟲的眼神深邃而明亮。
冪清楚的看見那名雄蟲微微眯起雙眸,而後腳尖往下,撩撥開他的軍裝,在跪下前就已經事先將胸前的扣子全部解開,雄主只是輕輕伸出家,就可以輕易的探入其中,腳尖觸碰到結實的胸肌,劃過那敏感的部位。
冪微微一怔,身體略顯僵硬,他稍稍側過頭,微不可查的輕抿雙唇,這種挑撥似的觸感,讓雌蟲感到如同被一絲電流竄過似的,有些按耐不住,他忍著沒有做出避開的舉動,反而挺直身體,好讓雄蟲踩得更加舒服一些。
或許是覺得這種沒有反抗的雌侍很是無趣,冪看見那名雄蟲把紅繩慢慢的壓過一次後,彷彿是在檢查什麼,而後神色不變的將腳尖收了回去,似乎對這具身體沒有半點興致,嫌棄之意盡然顯露。
雌蟲不禁苦笑,卻只得畢恭畢敬的行了禮,就算不被看上,但是能被雄蟲觸碰到,哪怕是帶著羞辱性質的,他也必須表現得甘之若飴才行。
“你調查我的資料,拿出來看看。”那名雄蟲輕輕的單手托腮,目光沉穩,淡然出聲,雖然用詞平和,但言語中的厭惡濃郁得幾乎化為實質。
雌蟲覺得這名雄蟲應該是很惱怒,並且想要痛揍他一頓,甚至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冪的的確確沒有感受到絲毫受寵的意思,一切都彷彿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晚上,只是目前他似乎不是這名雄蟲最想幹掉的物件了。
但還是很得雄主的憎惡!
連一句常見的“賤雌”的評價都沒有,他該慶幸這名雄蟲不怎麼會辱罵的詞彙麼,冪在這段時間中,發現他的雄主似乎除了“滾”,就不會罵點其他的了,不像一部分雄蟲,在外面謙和有禮,在屋裡卻是言行粗魯,下流不堪。
“並未查出什麼,雄主無需動怒,請保重身體。”冪將光腦裡面的資料點開,放在雄蟲的面前,關於和李家長輩之間所協定的那部分,卻是沒有記錄在案。
那是有條約在,並且簽名畫押了的,而且起因還是所謂的為了雄主的病情著想,又是簽署在嫁入李家之前,他目前還不能擅自違反。
冪跪得筆直,就這樣看著雄蟲將那份資料從頭到尾的掃過一遍,非常認真,但速度確實快得讓他感到些許訝異。在到了該入睡的時間之前,雄蟲便已經將資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