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如同在看著一隻廢蟲,冪垂下眼簾,將心裡的悲哀掩飾住,一名斷了腿的雌蟲,不能很好的伺候雄主,自然無法成為合格的雌君。
冪悄悄看了看他的右腿,還被雄蟲紮了幾根針,是因為惱怒麼。
李青掃了眼氣息似乎有些低落的雌蟲,他只是做了有助恢復的針灸而已。
第71章
冪沒敢翻身,他看著那幾根針,帶著寒光,過了好一會,才被雄主給慢慢拔了出來。
雌蟲沉默的保持著平靜的面容,這點心理上的疼痛,並不算什麼,右腿完全沒有了知覺,他連動一動腳趾頭都無法辦到。雄蟲看起來同以往那樣,似乎並未因可以下針而感到愉悅。
冪收回目光,無奈的微微閉了閉眼,隨即聽見那名雄蟲道,“動一動。”
雌蟲不解的看了看雄主,那雙寒意綿綿的雙眸當中,並未出現絲毫可以揣摩情緒的波動,他抬起另外一條還有知覺的腿,費力的從床上直起腰,雙手撐著床墊,往雄蟲的方向爬過來。
冪暗想著,要先坐到雄主的身上,才能開始動。
那名雄蟲似乎對突然攀爬過來的雌君感到略微訝異,冪不太能辨別出雄主的心思,只是那彷彿帶著譏笑的冰冷眼神,足以說明他的動作太慢了。
左腿一點一點的推著身體,其他地方包紮好的傷口並未裂開,但依舊有一種被撕扯著的疼痛,雌蟲調整了下面部表情,儘量透露出對傷勢並無所謂以及願意服侍雄主的意願,他聲音恭敬,道,“需要為您解開拉鍊麼?”
有的雄蟲喜歡雌君或者雌侍動手,亦或是動嘴,也有的雄蟲,覺得自己拉下來會比較快速。
寂靜無聲。
空氣中冷凝下來的氣息,讓冪禁不住抿了抿薄唇,斷了腿的雌君,失去寵愛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這樣惡劣的傷勢,不知何時才能好轉,利用價值降低的雌蟲,總會被一些雄蟲所嫌棄。
他聽見那名雄蟲道,“動下右腿。”
爬到一半的冪動作頓時僵硬了幾分,他有些尷尬的微微頷首,方才試探著動了動右腿。
並無絲毫反應。
“需要繼續施針,靠上的地方可以試一試。”雄蟲的聲音平靜無波,帶著絲絲厭棄。
冪痛苦的垂下雙眸,雙手剋制住顫抖,指尖沉穩平靜的將一件式的軟袍解開,這樣不管多上的位置,雄主都可以隨意選擇。
雌蟲沒有閉上眼,只是試探著低聲懇求道,“雄主,可以不把針掰彎成圓環穿在上面麼。”
現在還在戰場上,即便受了傷,身為最高指揮官,也不能缺席太久,而過多的金屬飾品,可能干擾到一些特殊的通訊訊號,這對於己方很是不利。
房間中的空氣幾乎要凍結成冰。
冪不禁苦笑,在這種時候,雌君的反抗會激怒雄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猶豫片刻,終究還是希望雄主能換一種懲罰的方式,戰場上情況變化莫測,並不能有任何疏忽。
過了一會,身旁的床墊一鬆,冪聽見有收拾器具的響動,他稍稍抬眼,看向那名本是優雅坐在床邊的雄蟲,對方竟是直接站起身來,把那些銀針給收進了一個小盒子中。
不紮了麼?雌蟲盯著那名雄蟲的舉動,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只是這名雄蟲看向他的視線,略微帶著幾分不尋常……
“過一晚觀察有無效用,再決定是否繼續罷了。”
雄蟲的聲音沉冷而帶有磁性,排除其他因素不談,冪即便對於疼痛的忍耐力極好,卻也並不很想嘗試被紮在那幾處部位,如果雄主能取消這項興致,對於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雖然雌蟲不太明白,這名雄蟲口中所說的效用,是指什麼?
第二日,冪從疲憊的昏睡中徹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