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平身吧!不知愛卿今日為何事耽擱。”楊拓已然想讓那群人把注意力移到李立源身上。
“微臣在宮門外碰到了觀察使——石研,他說因為他剛回燕都,不知以何身份進來,所以在宮門外等候。”
楊拓的心跳都漏了半拍,那個人終於回來了。那個在三個月前被他急召回來賜婚卻被拒絕的傢伙,那個他三個月內不下十封飛鴿傳書都喚不回他的人,現在還是回來了。
“快宣他進來。”
第六十仗 賴皮ING 1
石研在宮門外得到允許,在一名侍衛的帶領下走進宮殿內,這皇宮是她兩年前進來過的,現在雖未有大改變,卻又覺得與當日的已然不同,好像自有一派新氣象,侍衛比當日多了很多,簡直五步幾侍衛,快到了那大殿了,也快見到那個人了。
那宮殿外跪著的大臣,他們很多都是被符林新進選拔之臣,自是沒見過石研,即使有以前見過她之人應是也是淡忘掉她平凡的容貌,現在他們一邊繼續喊著
“皇上,請……”,一邊一個個卻趁機偷瞄著那個一直被眾人討論的人—石研,卻只見一個穿著米白色長衫之人,滿臉是溫文儒雅之氣,可是待一細看,一個個忽然變了臉色。
石研自是從他們面前走過,卻正在想他們怎會那麼傻,那皇上正在宮殿內,自是應去接近勸諫,只要打動他的心即可,何必一個個捨本取末,離楊拓這麼遠,又留得那奸逆小人在朝堂內講他們的壞話,正想著,卻發現那一個個大臣卻忽然對她放出厭惡的眼神。不會吧!他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她吧!難道她長得很可憎。
正想著,卻也到了朝堂內,那楊拓正高高在上地坐於他的朝堂,眼中卻是毫無波動。三年不見了,外表看他竟是未有什麼變化,依然是那麼的英俊冷漠,今日卻有多一分威嚴,為何感覺分別即在昨日,而兩人卻又各自經歷滄桑。
“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石研的這一聲“皇上”卻是道出了兩人今日的隔閡,當日,兩人毫無成見的友誼卻也成為眾人多年來的唾沫資本,那麼今日一個為君,一個為臣,兩人稍有差池,便是成為千秋萬代的歷史汙點。
“石研;你終於肯回來了,當日朕給你的賜婚,你竟敢拒不回來,今日卻回來做什麼,也是回來逼朕的嗎?”楊拓卻是對這許久未見的人忽來生出一腔憤怒。也許他在氣的不是她的拒不復命,而是她的不歸。
“皇上,微臣怎會逼皇上,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石研跟了皇上四年,除賜婚之事,因為事關算命之人所說臣的子孫後代將會難以保全性命,才使石研痛下決心外。其餘所有,微臣可有過任何違抗聖命之時。”石研見楊拓已然失去冷靜,已知他被這些朝臣逼得太緊,現在只能先解其怒氣,所以便提當日之誼,以希望他能重新信任她,卻也不覺周圍之人已對他們的傳言信了幾分。
那楊拓卻也慢慢回覆心情。
“說吧!你回來做什麼?要求朕什麼事嗎?”楊拓卻是不客氣地問。
“皇上真是神機妙算,知道石研有事相求,把符林的命借石研一個月吧!”
第六十一仗 賴皮ING 2
“皇上真是神機妙算,知道石研有事相求,把符林的命借石研一個月吧!”
“石研,你好大膽,你這還不是在逼朕嗎?”楊拓又開始吹眉毛瞪眼。
“皇上錯了,逼皇上的是這朝堂外的人和朝堂內的人,怎會是微臣呢!微臣是幫皇上解決難題的人。”石研卻是站於那邊一副氣定神閒,完全不顧周圍變色的群臣。
“大膽石研,皇上,這石研太大膽了,未著官服,便進入朝堂,現在又公然侮辱朝廷大臣,皇上,請為我等作主啊。”這細高的聲音竟是發自一男子口中,讓石研轉頭看往那左邊之人,只見一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