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睡著了,看他那俊美的臉上卻有著滿足的笑容,真是在哪裡都做得了美夢。
跟玉琪出來兩年,除了玉琪想以身涉險去報仇的時候他不開心外,其餘的時間他好像都是能吃能睡,真是羨慕他啊,都不用煩惱什麼。
哪像自己,就一直在想怎麼出去,想破腦袋了也沒法子了,只有期望那個她救的人能把他們放出去。
可是都已經五天了,那天他們被那一隊軍隊帶到了子陽城,就她所知這個城早就在楊拓掌握中。
而那天當他們到達城中,城中已有一大群人在迎接他們,看到那受傷的元帥,一群人神情凝重,看來那個元帥應該是位高權重,難道是楊拓嗎?如果是楊拓應該是太子或皇帝的身份,畢竟他是先皇遺子,怎麼會是元帥,且他不是應該在南方安心地享受吧,怎麼可能會跑到形勢動盪的子陽城,那麼,即使那人不是楊拓,應該也是楊拓手下很重要的部將。
真是的,要待在這又冷又黑的牢房到什麼時候啊,外面現在應該是白天吧。
正在她百無聊賴時,牢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三、四個士兵衝進來,兩個人簡直一左一右提著她就走,她往後一看,玉琪也一樣,但他竟還在勉強睜開惺忪的雙眼呢?
原來這個時代,是這樣提取犯人走。
很快,他們便被帶進一個大堂內。那大堂的外面雖不新奇,但裡面卻也寬敞中帶點貴氣,與石研以前在書中看到的古代宮殿有點小像,只是規模比那小很多。
此時大堂兩邊整齊地站著兩列人,那裡面就有抓他們的粗魯大漢,那個喜歡講“不要騙我”的傢伙,同時也少不了那個比她狡猾,還要挾她,把她抓起來的人,從他們兩列人的衣服看來清一色的盔甲,一個個表情嚴肅。
而正中間坐著的正是那天她救起的傢伙,他的狼狽樣子早已消失殆盡,正穿著一身金色長衫,但連腰帶玉飾品帶為黃色,渾身散發著尊貴氣,少了血跡的俊朗中卻帶有冷峻,但他的五官,怎麼說呢,就像雕刻一樣,劍眉,眼適中,挺鼻,薄唇,是個與玉琪完全不一樣的美男。
如果玉琪是我見猶憐,柔美,那他則是英俊冷峻。那石研呢?她想她在別人眼中應該是儒雅瀟灑的。
“你就是救我的人。雖然你救了我,但也差點害死我,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那男子冷冷的問。
“其實我可以不救你的。”石研隨意地答道。
此語一出,滿座皆驚,旁邊的人皆為這不怕死的男子所擔憂,對元帥如此不敬,只怕凶多吉少。
“看來你真的是史吏南的人,說!為什麼那時沒那麼幹脆的殺了我,反倒要殺了自己人,大費周章地救我,你到底有什麼陰謀?”那男子眼中漸漸浮出殺氣。
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他蠻帥的份上,才懶得看他呢,竟還嚇她,她自以前在少爺府中擔任侍衛起,其實就蠻天不怕地不怕的,也許是因為夫人給的特權吧!
“什麼陰謀不陰謀的,我們只是路人甲和乙,看到路人丙被路人丁群毆。出手救了路人丙,結果就被路人丙的手下抓起來了。看來世道變了,救人的反倒成了囚犯。”
石研略帶諷刺的說。
“大膽,竟然說我們楊拓元帥是路人丙。”那“不要騙我”沉不住氣了,出聲怒喝石研。
“什麼?你是楊拓?”這回可撿到寶了,石研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一直想見到的偶像,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流行簽名?想著石研眼中閃出開心的眼神。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是誰了。”楊拓冷眼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他表情真豐富,一會冷淡一會又變成戲謔,現在又是一臉在自己世界的表情。
他有點不明白眼前這男子從,他與他旁邊那位女扮男裝的女子的親密行為來看,應該是一對避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