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染上風寒才怪!”
暖玉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可動作卻比鬱璉城快了一步,接過玉香遞來的薑湯,仔細的吹著,嘴上不饒人的說著。
“小妮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敢說主子的不是了。”
鬱璉城輕彈了一下暖玉的額前,一邊喝著她喂到嘴邊的薑湯,一邊佯裝著生氣的模樣,銀眸中劃過一絲溫暖,似責罵的說道。
“少夫人,你就莫要怪暖玉了,她這不也是關心你嗎。”
芸檀站在了出來,幫著暖玉說話,倒也說得很對三人的心。
“鈴兒見過少夫人。”
芸檀去掀簾,不多時便帶著鈴兒進來,鈴兒向鬱璉城行了行禮。
“鈴兒?是不是你家小主出事了?”
鬱璉城心中一驚,銀眸中劃過一絲擔憂,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按她的推測,紫湘的身子還未到燈枯之時,除非出了些事,否則不會生變的。
“回少夫人,我家小主無恙。”
鈴兒見鬱璉城誤會了她的來意,便出聲說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來所謂何事?”
鬱璉城似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找的一個知心的人,若就這樣失去了,那該是一種怎樣的遺恨。見幾人皆疑惑的望著她,便收起方才的失神,問著鈴兒道。
“哦,我家小主讓鈴兒來給少夫人帶個話,讓少夫人您快些去前廳,好像是有客人來了。小主追著四小姐去了,特意讓鈴兒來告知您一聲。”
鈴兒愣了愣,回過神來,應著鬱璉城的話。
“這可怎麼使得,我家小姐剛染了風寒,不宜外出。”
暖玉當下就站了出來,反對著鈴兒的話,替鬱璉城的身子著想道。
“暖玉,你先回去,我隨後就來。”
鬱璉城輕喚了一聲暖玉,隨後柔聲對鈴兒道。
“暖玉啊,待得在這兒,就不要想著有多少安靜日子。”
待鈴兒走後,鬱璉城將剩下的薑湯喝下,銀眸中帶著一絲冷意,對著有些不悅的暖玉說道。
再次拜訪 冤家相聚頭
穆以琛坐在正位之上,端著一盞茶悠閒的喝了起來,冷冽的眸子有意無意的瞥向坐下的人,陰鷙而狠戾,冷峻的臉容上沒有任何的面部動作,僅是這樣坐在哪兒,那股從身上散發出來強烈氣場,壓得坐下的人喘不過氣來。
而穆以晟則坐在對面,慵懶閒散的姿態,比起正位上的主兒來的令人緩和一些,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濃濃的戲謔之意,亦讓坐下的人牙癢癢的,似笑非笑,帶著挑釁的意味,讓人有一種想要湊他一頓的衝動。
這穆家堡的人,果真是不能單靠傳言而論定,當真是見過才知真假。瞧瞧這兩位主,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就算他們再有理,也變得沒有底氣。
夏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什麼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叫做有其兄就有其妹,他今天終於知道那個師妹為什麼會那麼的囂張高傲,原來就是跟這兩個人學的。
“在下刑戰,這位是我的師弟蕭正、夏邑,冒昧來訪,還望少堡主海涵。”
刑戰見夏邑一副人家殺了他全家的仇恨樣兒,立馬用眼神止住他不要衝動,見他收斂了身上的戾氣,才起身衝正坐上的穆以琛拱手,帶著些兒歉意的說道。
他知道他們是在給臉色瞧,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們打傷了人家的寶貝妹妹,受點小臉色也是應該的。杵在哪兒,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使三人都有些隱忍的不悅了。
“四小姐,你仔細著些。”
一道溫婉的聲音打破了僵硬,聞聲望去,見穆以茵由丫鬟攙扶著進來,身後一位清麗的女子跟著,疾步上前,扶著穆以茵道。
“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