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我一生最親的人,無論做什麼,我都聽師父的話。”
蒙面客聽了,恩的一聲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你還記得我的話。那個年輕人武功倒是不弱,上次我和他交手沒有分出勝負來,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較量一次分出勝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小南聽了卻是心中忽地一動,抬起頭看了看師父,她知道師父自從帶著她以來,在中土中從來還沒有遇到過對手,這次倘若再和郝靜恩較量一番,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說得很清淡,但是實在不亞於是一場生死的決鬥較量。她向來瞭解師父的心性,倘若師父能夠遇到真正能和他武功實力相當的人,那就是拼出一切也要最後同那人較量分出一個勝負,當下雖然心中十分擔心,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
再說郝靜恩和楊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時見到海天派的無憂子等人已經被郝英遠送走,郝英遠心知雖然這次無憂子離去,但是以後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經結下了。這時見到郝靜恩帶著一個年輕女子回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可是先前見到的那個藍衣女子卻沒有看見,他正待要問,郝靜恩已經走了上來,向他行了一禮,郝英遠問道:“靜恩,你有什麼事?”
郝靜恩心中氣憤郝靜卓所做的事情,本來正想同父母將此事說了,現在見到了父親,於是便將郝靜卓和楊小玉有關之事,前後經過都向郝英遠說了一遍,郝英遠聽了,說道:“是嗎,竟然還有這個事情?”
這時,郝靜恩見到郝靜卓和賈妍逢正好也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一看到郝靜卓心中便微有怒氣,郝靜卓一見到他帶著小玉現在來到了父親面前,可能又要說自己的事情,臉上神色又是一變,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遠轉過頭問道:“靜卓,可有這個事情嗎?”郝靜卓聽了不由嘿嘿的一笑,說道:“只是孩兒在城中無意看到有比武擂臺,便隨意上去和別人比試了一下身手,其他的倒是什麼都沒有!”郝靜恩聽得他推脫的一乾二淨,心中更是不滿,說道:“那你將楊大叔打傷,楊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這難道不是你做的嗎?”郝靜卓聽了說:“當時,我不過是輕輕用力打了那老頭一拳,誰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誰知是不是因為他自己本身身體就虛弱,早就該支援不住了。”
郝靜恩聽得生氣,走上前拉住了他,說道:“你現在還是不肯承認,小玉在家中呆的好好的,你又為何叫她自己離開家中?”郝靜卓聽了,心中也不滿,說道:“我好心送她銀子讓她走,她卻不要自己離開這裡,這又怪得我什麼事情?”
郝靜恩聽了更是生氣,眉頭一軒,當下說道:“你剛還不承認是你趕走小玉的,現在不是你做的嗎?分明是你剛才撒謊不肯承認。”郝靜卓見到他拉住自己,也是憤憤的一甩開衣袖:“我用得著撒謊嗎,這裡是我家,我就算不讓她住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臨走時我好心送給她銀子,是她不肯要罷了,我又哪裡做錯了!”郝靜恩看著他,說道:“你!”
郝靜卓冷哼的一下,說道:“大哥,我是你的親兄弟,你卻一直執意向著外人,我好心送銀子她既然不要,現在又假裝跟著你回來幹什麼?”楊小玉聽了,臉上通紅,更是有些手足無措。郝靜恩怒道:“你還有道理?”
郝英遠見到兩兄弟越說越僵,心想怎能因為這一件事情便讓郝靜恩兩兄弟關係不和,便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自有主張,你們兩人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爭論了。”說完,怒視郝靜卓一眼,說道:“靜卓,你身為咱們郝家學武之人,卻出手打傷小玉姑娘父親,是你的不對,平時我是怎樣教導你了?”郝靜卓聽了父親的話不敢再言語,郝英遠對著郝靜卓和賈妍逢說道:“你們兩人先下去吧,我在這裡有話和靜恩說。”賈妍逢聽了,看了看郝靜恩,便和郝靜卓一起下去了。
郝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