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楊小玉說道:“小玉姑娘,你既然在我們郝家,當年又對靜恩有恩情,你便先留在我們家中,我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的,你也先下去休息一下,這件事情以後我自有主張,定不會叫你委屈的。”小玉聽了,卻是輕輕恩的一聲點點頭,郝英遠便吩咐一個丫環先帶著小玉下去了。
郝靜恩見小玉下去了,便說道:“父親,楊大叔便是因為靜卓在比武臺上打傷才去世的,現在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靜卓難道不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嗎?還請父親你替小玉姑娘主持公道。”郝英遠雖然聽了他們剛才說的事情,卻心中還在思慮著如何解決郝家和海天派之間的恩怨之事,對郝靜恩說道:“靜恩,這件事情以後慢慢再說不遲。我問你,剛才那射傷無憂子道長的可是你認識的那位扶桑女子?”
郝靜恩聽了,點點頭。郝英遠說道:“以後,你不可再同那位扶桑女子再來往。”郝靜恩聽了,問道:“父親,你為何要這樣說?”郝英遠說道:“今天,靜卓和你表妹都已經親眼看到你和那位扶桑女子在一起,你身為中土人,扶桑倭寇同我們中土人視如血海深仇,你怎麼能夠同她在一起呢?”
郝靜恩不語,郝英遠說道:“楊姑娘和她家人既然早年對你有恩情,那我們郝家絕對不會虧待她,至於你所說的比武招親之事,那些都是江湖賣藝之人的不合規矩的習俗,又如何能夠讓咱們郝家也依照這些。靜恩,你離開家這麼多年,我一直從來沒有機會養育教導你。可是,你不僅現在依照那些鄉下江湖上的習俗辦事,而且還和扶桑人來往,這些怎能夠是我們郝家人所為。”
郝靜恩聽了仍是不語,郝英遠接著說道:“你如今所學了一身武學本領,為父希望你能夠真正依照咱們正統江湖上的規定,將咱們郝家事業發展壯大,讓咱們郝家祖業在你手中振興,不求能夠名揚天下,但也能名揚稱雄於咱們東南武林之中,這才是真正揚眉吐氣,大男兒所做的事情。”
郝靜恩聽完父親一番話後,過了一會,緩緩的說道:“父親剛才教導的是,但是孩兒自小就生長於江湖山野之中,以前經歷過的往事卻是難以忘懷,孩兒只求能夠做自己想做之事,能為他人做一些學武之人所能盡力而為的事情,那便已足以,其他的別無所求。”
郝英遠聽著他的話,默然不語。郝靜恩接著說:“楊大叔和小玉姑娘,便如是同我師父一般,雖然,只是在以前相處相伴,但是孩兒一生也難以忘懷他們當年對我的恩情,所以孩兒就是用盡一生也難以相報他們的點滴之情。”
郝英遠聽了說道:“靜恩,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師父對你的恩情就是比你的親生父母也要深厚的多了。”郝靜恩說道:“孩兒不敢,只是師父對孩兒自小教誨頗深,要孩兒心靜淡泊,潛心學武,其他的都不去多想。”郝英遠聽了,嘆了一口氣,他本想讓郝靜恩能夠繼承郝家武學事業,將來讓他在江湖上大有作為一番,卻見他根本對此一點毫不在意,也只能無奈當下緩緩的說道:“你師父,便是當年帶你離開家的那位無虛子道長吧。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位了不起的武學高人,靜恩,那海天派的無憂子道長問你師父的名謂時候,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你就是不肯說出來,我也沒有辦法。“
他頓了一下,說道:“俗話說,武林之中,仇家宜解不宜結,咱們郝家同海天派都算得上是東南武林一帶有名,本來相互間並沒有恩怨,我一直想盡力將同海天派的不和化到最小處,可是,這次看來是無法做到了。另外,你可知道那個和你在一起的扶桑女子的師父又是誰?”
郝靜恩雖然和小南相識,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的師父,更不知道是何人。心想,小南的武功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