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全說道:“這位公子,你該當知道我們比武的規矩,既然你剛才已經贏了小女,那就應該留下來和我們好好談談。”錦衣公子問道:“我和你們談什麼?”楊福全說道:“你既然打贏了小女,那就該讓我這小女嫁給你。”
錦衣公子聽了不禁臉上一愣,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剛才只不過是上來想同這位姑娘比試一下武功,誰要和你比武尋親,你可不要再纏著我不放。”楊小玉在一旁聽了錦衣公子的這話,臉上變得羞紅,不知所措。楊福全聽了,怒道:“什麼,你既然不是來比武尋親的,那剛才為何還要打擂臺?”
這時,臺下那名紫衫公子叫道:“表哥,你到底下不下來,再不下來,我可就要走了。”郝靜恩聽得這紫衫公子說話語聲輕柔,不禁向她看去,見到他身材有些纖瘦,身著紫衫,腰中束著一條鵝黃色的腰帶,生的珠光玉氣,清秀雍貴,此時正目視著臺上的那名錦衣公子,目光之中似有嗔色。他見到那錦衣公子在臺上和楊福全糾纏不休,一氣下轉身就向外走去。
錦衣公子見到那紫衫公子離開,心中有些著急了,一下甩開了楊福全的手,對他說道:“你不要再纏著我,別不知好歹,這銀子就算白給你們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楊福全一聽,心中更是氣憤,又用手拉住了他,說道:“你以為我們父女是貪圖你的銀子嗎,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
錦衣公子見到他仍然拉住自己,心中惱怒,右手一拳直擊在楊福全的胸口,楊福全悶哼一聲,不由向後倒退了好幾步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胸口,哇的一聲吐出血來,那錦衣公子的這一拳分量可著實不輕,楊福全被擊倒在地就再也起不來。楊小玉見狀,連忙上前扶住楊福全,叫道:“爹爹!”又轉頭怒目視向那錦衣公子,說道:“你怎地這麼不講理,動手打我爹爹!”
錦衣公子卻餘憤未消,說道:“這是他活該!”說完,又一腳踢向了楊福全,忽然,只覺得面前人影一晃,一人已經抓住他的右腿順勢向外一送,錦衣公子站立不穩,一個踉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臺上,不由心中一驚,向前看去,只見面前一個身著青衣的年青男子此時正立在楊福全父女身前,身材矯健,眉目俊朗,原來正是郝靜恩。
那錦衣公子見到自己一個不留神差點吃了對方大虧,心中不由大怒,喝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多管閒事!”郝靜恩卻已經轉過頭去看楊福全的傷勢,扶住楊福全問道:“楊大叔,你沒有事吧?”楊福全剛才被那錦衣公子結結實實的在胸口擊中一拳,此刻有些氣喘吁吁,不時的從口中咳出血來,郝靜恩見到這般情狀,心中不由十分氣憤,站起身來回頭看向那錦衣公子,緩緩的問道:“這位大叔和你有什麼過節,你竟然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那錦衣公子聽了卻是冷哼的一聲,看著他說道:“你是誰,用得著你來多管閒事。”說完,當下不由分說,一個跨步,雙拳猛擊向郝靜恩,但見郝靜恩向左輕輕一閃,錦衣公子便擊空了,那錦衣公子見到對方居然輕易的一下就閃過自己的攻擊,心中不禁有些吃驚,緊接著雙腿橫掃向郝靜恩的下盤,可是對方已經一拳先擊到他身前,錦衣公子閃躲不過,被一拳擊中在胸口,哼了一聲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郝靜恩跟著右手一伸,已經拿住他的手臂,接著將他的右臂一下反扭住,那錦衣公子痛叫了一聲,被對方制住身子再也無法動彈。這時,那臺下的紫衫公子聽到臺上的打鬥聲音,回頭一看,見到自己表哥已經被另一個人制住了不能動彈,不由大驚,立刻叫道:“表哥!”急忙向回跑了過來。
那錦衣公子被郝靜恩反扭住右臂,低著頭在臺上,狼狽不堪,額頭上的汗珠滲了下來,那紫衫公子見到他的樣子,走到臺下,關切的問道:“表哥,你沒有事吧,你怎麼樣了!”接著對郝靜恩說道:“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