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還能是誰,你為何要將小玉趕出咱們家中?”郝靜卓卻大聲說道:“大哥,你為何老是冤枉我,你問問她,是我要將她趕出家去的嗎?”小玉聽了,只是默然不語。郝靜恩哪裡肯信郝靜卓的話,看著他,眼中已經有些怒意。
當下,五個人立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僅都有些尷尬。賈妍逢看著小玉的神情,見到她注視向郝靜卓的目光,心中已經明白。郝靜恩這時說道:“定然是你嫌小玉同你在擂臺上有比武相親之約,所以想辦法將她從咱們家中趕了出來,我問你,是不是?”郝靜卓聽了,冷哼的一聲,說道:“鄉下女子,誰肯同她有比武相親之約,我不過是想上臺和她比試一下武功身手,誰會想到她倒是自作多情起來!”郝靜恩聽了,怒道:“什麼,你!”
郝靜卓說道:“不是嗎,他們擺個比武擂臺不就是為了討弄些銀子花花嗎,現在好了,竟然賴上我不放了,大哥,若不是看著你的面子,我哪裡會對他們如此客氣。”郝靜恩大怒,說道:“楊大叔便是你親手打傷去世的,你竟然現在還說這般話!”小南在一旁看著郝靜恩,卻沒有見到過他生這麼大的氣。
郝靜卓也哼了一下,憤憤的說道:“大哥,你若是要一直執意幫著這個外人,那我也無話可說,告辭了!”說完,轉身便離去,賈妍逢立在那裡,看著他們兩人,見到郝靜卓已經轉身離去,於是回過頭叫道:“表哥!”追了上去。
小南立在那裡,看著郝靜恩和楊小玉兩人,郝靜恩說道:“小玉,你隨我回家去,我倒要和他在父母面前評評道理,為你和楊大叔討個說法。”小玉卻立在那裡,輕聲說道:“算了,郝大哥,你對我的好意我都心領了,我本來便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女子,這麼多年跟隨爹爹在外面四處漂泊流浪慣了,我還是自己離去的好。”郝靜恩說道:“我曾經答應過楊大叔要照顧好你,怎能再讓你一人離開到外面去,我們兩人一起回去!靜卓既然和你有比武相親之約,便不能違反這個規矩。”楊小玉聽了,還是有些猶豫,但終於點點頭答應了。
於是,三人又走回到莆田城,走到城門口,小南停了下來,對郝靜恩說道:“我不過去了,你們進城去吧!”郝靜恩停下來看著她,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畢竟是扶桑人,不能同自己一起回家,點了一下頭對她說道:“小南姑娘,多謝你這次又幫我找到小玉。”小南輕輕恩的一聲,說道:“郝公子,咱們就在這裡相別吧!”說完,轉身離開。
郝靜恩欲有話說,卻看著她沒有說出來,小南也轉身視向他,兩人知道,這次一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面,他頓了一下說道:“其實,雖然你是扶桑人,但是我父母家人未必會對你敵視的。”小南聽了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郝公子,你多保重!”說完,轉回頭便離去。
小南離開郝靜恩,自己立在林中,一直望著郝靜恩和楊小玉兩人漸漸走遠,這時,忽然身後一人說道:“你終於還是自己找到他了!”她聽了心中不由一動,回過頭來說道:“師父,原來是你過來了!”原來,立在她身後的正是自己的師父,那名蒙面客,只見他立在後面,正目視著自己。
小南輕聲說道:“師父,是我錯了,沒有聽你的話。”蒙面客緩緩的說道:“你明明知道他是中土人,還是要找他嗎?”小南聽了,默默不語。只聽蒙面客說:“你是扶桑人,他是中土人,你們兩人最後也不會呆在一起的,雖然我對你說過,可是,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去做。”
小南說道:“師父,是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會聽師父的話!”蒙面客看著她,過了一會問道:“那你能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見這個年輕人的面嗎?”小南不語,蒙面客說道:“小南,師父對你十幾年的養育之恩,難道也不能比得上那個年輕人嗎?”小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師父從小將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