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每個人對於道的理解。都是不盡相同,即使是修煉同一種功法,但最後表現出來的,同樣也會出現差異。除了理解不同之外,道同樣不可言傳,不是不能說。而是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說起。每當有人想要解釋自己理解的道時,話到口邊,總是找不到可以用來形容它的詞語,更是讓其染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把自己對於道的理解,必定會受到那些大門派大勢力覬覦。每個門派的傳承都是重中之重的任務。如果後輩之人能夠從一些高階修士口中理解到道的片言隻語,對於他們的境界晉升,必定會有一定的輔助效果,長此下去,那門派的實力,就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提升起來。
整個演奏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當琴音停歇之後,外面的客人也陸續從過去的回憶之中甦醒過來。有些從中領悟到什麼的修士,直接就在原地打坐修煉,以便及時消化剛剛的所得。有些收穫不大的修士,則會選擇離開,可能是到其他別院去找姑娘,也可能是直接離開晴雨閣。
墨玉兒剛剛連續彈奏了半個時辰的瑤琴,也感到有點疲憊了,雖然看不見臉色,但她露在外面的一雙玉手,上面早就佈滿了一層細汗。由此也可以推測得出,這種可以暗中催眠旁人的能力,需要消耗不少的心力和靈氣,難怪她每隔一段時間才會演奏一次,想必之後還需要好好靜養。
演奏完畢之後,墨玉兒只是在那坐著,並沒有開口說話,跟剛剛那個熱情的態度,有著極大的反差。蘇耀文想著,應該是墨玉兒覺得,不能再從自己身上挖掘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就不想再跟他聊了,就這樣坐在那,一句說話都不開口,就是間接逐客的意思。
對方這種態度,當然令到蘇耀文很不滿,哥花了三千極品靈石捧你的場,你這女人不把真面目露出來不說,居然一句話都不說就想趕人走,這也太不厚道了吧?蘇耀文可能忘記了,是他自己非要用這麼多極品靈石包場,人家可沒有強迫過他。
被對方這樣無視,蘇耀文頓時覺得自己吃了個大虧,這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必須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不過這裡是晴雨閣的地方,他作為一個客人,自然不能在這裡胡鬧一番,即便要報復,也需要找個合適的時間和機會。
報復一下肯定是要的,不過也不急於一時,最起碼也要調查清楚這個晴雨閣的底細,這個地方可不像是普通的青樓。蘇耀文僅僅是露了一點財,展示了一點實力,居然就引得墨玉兒過來催眠他套取資料,如果說這是一間正經營業的青樓,想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既然要調查對方的底細,最穩妥的方式莫過於貼身監視竊聽,兩個無人偵測機早就被蘇耀文放了出來,一左一右飛到了墨玉兒身邊。這種半機械法寶已經在小世界證明過它們的隱匿和監聽能力,蘇耀文也不擔心會被對方發現。
確認無人偵測機已經就位後,蘇耀文便站了起來,摟著虹兒離開了閣樓,也沒有跟墨玉兒打招呼。你不開口,也不要想我鳥你。蘇耀文覺得自己不能弱了氣勢,所以一句說話都沒有留下,直接就離開了閣樓,完全把墨玉兒晾在了原地。
墨玉兒看著蘇耀文就這樣走了出去,也是略帶疑惑,按照往日的經驗,那些進入閣樓的客人,可不會就這樣起身離去。雖然用紗巾擋住了容顏,但墨玉兒還是非常自信,單靠自己的氣質已經可以迷倒不少異性,加上面紗帶來的神秘感,也會在無形之中增添吸引力,很少有男性不動心。
往日的客人,都會在演奏完之後,拉著她聊上幾句,不是互相關注薇博,就是要交薇信朋友,對她可是熱情得很。蘇耀文一聲不吭地離去,反而令到墨玉兒有點驚奇,難道自己的魅力減弱了?
這不可能啊!剛剛我還能夠催眠他,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被我迷住了,但這個人的確就這樣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