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父子二人,卻沒有其他長老弟子出現?”
“衛師姐為什麼不敢看我?而且,她怎麼站的離孫師兄如此之近?”
“最後前輩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幻想?什麼親歷?”
……
他沒有答案。
而接下來大長老的話,給了他答案——
讓他如遭五雷轟頂。
“師弟,我也不想廢話,你就直接明說吧,我兒與衛兄愛女的婚典,你究竟是否要舍了青雲宗的臉面於不顧,執意缺席?”
宮天嘯依舊沉默,這問題,他實在難以回答,當著宮天宇的面,更是如此。
宮天宇聞言,卻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婚典?
什麼婚典?
孫師兄?
與衛師姐?
這怎麼可能?
但此時回想起入殿之後,自己注意到的,那樁樁件件的異常,竟全都指向這麼一個荒誕的事實——孫師兄與衛師姐,不日,即將舉行婚典!
宮天宇頓時覺得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他臉色蒼白如紙,右手虛抓在胸前,只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這不會是真的!
即便孫師兄要娶,衛師姐,又怎麼可能願意嫁?衛師姐她,明明已經答應自己了!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日初雪,小青峰上,衛師姐羞紅著臉,倩笑著點頭之時,一朵潔白無瑕的雪花恰好緩緩飄落在她右肩披散的如瀑青絲之上。
那一幕,衛師姐美的是如此不真實,又是如此——動人心魄。
那一幕,他永生難忘。
所以,這怎麼可能會是真的?
衛師姐,衛師姐,衛師姐她一定是被逼迫了!對,一定是!
他正欲開口,目光便撞上了劉啟的背影,那身姿若大山般厚重,難以逾越。
他渾身頓時如墜入冰窖一般發冷,一股絕望的寒氣從心底散發而出。
前輩在這,誰能逼迫得了衛師姐?
那,究竟是為什麼?
悲傷與痛苦,疑惑與不解。
交織在他的心頭。
他甚至,已經忘了流淚。
可惜,已經席捲而起的猛烈風暴,不會因他一人,而暫停終止。
眼見宮天嘯遲遲不語,孫浩峰再度開口,“師弟,你若繼續這般不肯明示,我便當你,是預設要出席了。”
宮天嘯已是被他此番言語趕至死角,退無可退,只得重重一嘆。
“師兄,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你已經贏了,為何,還不滿足?縱然你因當年少宗之選,記恨於我,又何苦,將這憎惡的種子,埋到我們下一代的土壤之中呢?孩子們,總歸是無辜的。”
孫浩峰卻是沒有絲毫波動,“師弟這話說的奇怪,我不過問你是否出席我兒婚典,你怎麼又是記恨,又是憎惡的,我實在聽不明白,還望師弟見諒。”
夏安看到孫浩峰這般小人得志,忍不住便要怒斥出聲,卻被宮天嘯給攔下,後者沉聲開口,“師兄,你說吧,有什麼條件?”
孫浩峰並未回答,而是語氣玩味地說道:“你不能總是這麼擎天護著,我這好侄兒若想成長,還需要經歷的更多才行。”
宮天嘯被這般指著鼻子羞辱,卻不發一言,他知道,這是孫浩峰的報復。
宮天宇從未見過這樣委曲求全的父親,他愣愣地,望向那個永遠在他身前,為他遮風擋雨的身影。
他知道,父親不久後便要因肩上的責任,去往千方秘境,他也知道千方秘境的危險,父親此行一去,便不知能否歸來。
可就在這——或許是父親人生的最後時光裡,那個為他百般籌謀,費盡心思的父親,卻因為他,被人逼